他的磨叽向缺才不会掏钱呢。
这个理由可能不成立啊,那就说明对方是对他有所求的,这个所求的代价甚至比他得罪孔府还要值得,这一点就很值得人商榷了,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哪这么值钱呢。
“不信那就对了,毕竟你不可能就值一瓶老白干的钱”赖本六晃荡着二郎腿看似平淡的问道:“你似乎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的一段话”
向缺想了想,有点茫然的问道:“什么?”
“下火车的时候·······”赖本六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西北玄天一片云,公鸡落在凤凰群,此去南京你有血光之灾如若能不去就不要去了”
“凤凰属火,如有难你可秦淮河边走一走”
“······”向缺木然的望着他,这两句话他本来就没往心里去已经忘了,他来秦淮河也不是刻意奔着这边来的。
“啪,啪”赖本六站了起来,拍了下他的胳膊说道:“养养伤,睡一觉,明天我来叫你”赖本六背着手走出了船舱,此时船外的舢板已经收了起来,孔德菁一脸阴沉的站在甲板上,颇为有些无所适从,画舫重新起航缓缓朝着河中间驶去,这时有个侍女走到孔德菁身旁礼貌的邀请她进入船
舱。
赖本六停住脚,高声说道:“孔二小姐,请暂时休息一夜,明日咱们再见”
孔德菁茫然无措的走了两步,回头询问道:“向缺也在这艘船上是么?”
“是,不过你们从明天开始要相敬如宾了”
孔德菁咬着嘴唇,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