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见面,只是喝酒,弹琴,偶尔说点废话,向缺没再去打听那些他根本就打听不出来的消息,所以干脆也就不问了,至于船驶向何处要干啥他也没问,都上了贼船了到时候自然就该一切知晓了。
一天之后向缺,趴在船头,眺望远方发现画舫已经从秦淮河进入只留驶向了长江航道,方向西北。
又过了两天,画舫前行的方向依旧是朝着西北方,并且已经进入了四川盆地。
这几天的时间里,画舫上依旧寂静如常,他们这几人基本都是各自呆在各自的房间里,除了散步的时候偶尔能照个面以外平时根本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而也正向赖本六跟他所说的那样船上是没有敌对的,孔德菁几次和他相遇都只是望了他一眼而已,连一句多余的狠话都没有说过。
这种情形让向缺颇感吃惊,这不是孔德儒放下了心里的仇恨,而是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或者要办的事,让她不得不把恨意给压下来。
“这到底,是奔着什么去的呢?”向缺迷惘了。
三天之后,画舫从长江主干流驶出后进入了支干,怒江,方向也稍有改变变成了西南。
向缺估计,他们这是要入滇了,朝着西南方向前进就会到云南一带,再过了云南那可就干到国外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猜测这一次的形成最终目的地肯定是在云南境内了。
只是有一点向缺挺奇怪的,既然最后是要去云南,除了这艘慢悠悠的画舫以外飞机,火车,甚至开车都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必要这么浪费时间么?这到底是图什么呢?
欣赏沿路风景啊,说实话,向缺这算是第一次坐船航行远方了,但他都要坐吐了。“明天就要进入最后的行程了,打起精神来吧,向缺”赖本六在他身后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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