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咋走,他属实不知道。
来到良山道观,向缺顿时就感悟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道观一样破人一样懒,跟古井观不出其右,非常具有一脉相承的气质。
甚至,这个时候向缺都已经确信,张良可能就是古井观没被记录在案的祖师之一了。
“哎,问你话呢,找掌教何事啊”趴在地上没说话那人转过脑袋努着嘴问道。
向缺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两人相当无语了,懒到这种程度的人他真是第一次看见。你看两人的打扮,几乎都顶着一个看着就想让人拉屎的脑袋,非常的另类,头发乱遭遭的一团就跟几月没有理过似的脸上蒙了一层油脂,这得多久没洗脸才能整出这种造型来,身上青灰色的道袍全是
油渍,就这对组合你要给扔到热闹一点的街上去,一点不撒谎,肯定不带少挣的。
“我出自古井观·····”
“扑楞”向缺一句话没说完,青砖上两条人影动作麻利的就跟上了发条似的鱼跃而起,非常潇洒。
“唰”两人同时伸出一只手各拉着向缺的一条胳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十分热切的说道:“原来是古井观的道友,失敬失敬”
“啥时候古井观这么有名了呢”向缺楞了。
“来,来,来······里面请,掌教就在大殿里,我为道友引路,请跟我过来”这两人笑的跟两条狼狗似的,脸上懒洋洋的神情一扫而光,就差没把向缺给抬着进入三清大殿了。
“你们这么热情,合适么”
“天下道观出一家,你来到良山道观就是回家了”
向缺后背顿时冒起一股凉气,凉飕飕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三人进入三清大殿,三清祖师那已经满是尘灰的雕像下,蒲团上载倒着一个老者。
这真是一门三杰,全都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