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陈夏直接无视了向缺的甜言蜜语,然后斩钉截铁的告诉他:“现在不管手上有什么事,一个星期之内都必须赶到京城来,大婚的日期已经要jinru到计时了,至少还有好几件事需要操办,你这个男主角不出现,难不成还想让我去外面雇一个人来代替你么······马上,滚过来”
向缺擦了擦冷汗,直接跟王昆仑说道:“给我送到就近的机场,哥要不插上翅膀飞过去,下次你再见我,翅膀上的毛都得被她给拽掉了,那整不好就得是收尸了,麻溜的吧”
“开车也不过才一天多的时间”
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我去操持婚礼,你跟着干什么?仑宝啊,我不让你去其实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么一条单身狗万一触景生情什么的,那是不是就不太美好了?人得学会眼不见为净才行,适当的来个自我麻醉什么的吧,然后你会发现自欺欺人下的生活还是非常美丽的”
“草,这碗鸡汤是真苦,你有事说事,别和我扯幺蛾子”王昆仑没好气的说道:“你肯定没安好心,向缺你的路子我都熟悉了,让人办事之前都会习惯性的来一碗有毒的心灵鸡汤,对不?”
向缺哎呀一声,说道:“肿么成长的这么快呢,我的路子都被你给看清楚了?”
王昆仑傲然说道:“回忆以前种种,历历在目痛心疾首,于是想学凤凰涅槃,谁知道一不小心熟了,被你培养到这种程度,我还看不清你的路子?”
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的说道:“暂时这段时间你别跟着我,继续颠沛流离的为我去当个马前卒吧,我跟你说,你马上走一趟,接下来有你忙的呢······”
当天,王昆仑就把向缺送到了机场,然后他开着车离去,向缺登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同时,他上了飞机的消息也通过某个渠道被传了出去,陈卓峰第一次主动对向缺出了手。
傍晚左右,向缺抵达首都机场,出了航站楼陈冬正挥着爪子招手。
上了车,陈冬说道:“我喝多了脚不利索走不稳,但我都不带扶墙的,我就服你······还有一个半月就结婚了,你人一直都瞧不见踪影,我姐这两天明显荷尔蒙分泌过多,似乎有要提前jinru更年期的阶段了,我真不吓唬你,她要是再见不到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