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欢快的小曲,向缺出了阴曹地府,感受着明媚的阳光新鲜的空气,甭提心里有多畅快了,虽然今天有点雾霾有点阴天,但这一切在向缺看来都是非常美好的,人是什么心情就决定着你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这话绝对没错。
自从完完被带去梵蒂冈之后,地藏王的事得算是向缺心里最后一块大石了,此事一了心中负担全都烟消云散了,走路都有点轻飘飘的起来。
离开阴间后,向缺去了一趟上海,傍晚的时候拎着几瓶酒去了瑞金医院的西门,看了下看门的大爷。
爷俩个半夜时分坐在门口喝着小酒聊个天,虽然几年没见上次又是匆匆而过,但向缺对这个老头还是非常充满感激和敬意的,当年要不是他拦着自己和王昆仑,可能瑞金门前就得再添一场血案了,向缺和王昆仑的相识对于之后几件事情的走向都有着莫大的关系,最直接的一件事就是因为王昆仑在黔南被抓之后,向缺也和苏荷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了很深的纠葛。
有很多人都说,在历史的长河中,有许多的小事就是蝴蝶的翅膀,可能蝴蝶随意的煽动了一下,就会对后续事情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无疑,王昆仑在向缺的生命历程中,是占有着份量很大的地位的,他就是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
“昆仑去哪了?”老头端起酒杯,仰头就干了一大口杯中的黄酒,感叹着说道:“咱们爷三个,怎么就没有凑在一起的时候呢?上次他来你没在,这次你来他又不在,你看看,咱们认识好几年了,还真就没有坐在一起喝过酒,你说可惜不可惜?”
向缺看着老人的面堂出,眉心上有一缕黑线浮现出来,一直向下延续到心口上。
向缺又为老人添了杯酒,笑道:“是挺可惜的,估计咱们是很难凑到一起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让他给您再敬杯酒吧”
老头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意,这是个典型的越老越洒脱的老人,凡事都看的很开。
“大爷,您这心愿还有什么没了的么?”向缺看老头印堂上,那道黑线愈加浓郁,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老头摇头说道:“我都八十六了,儿孙满堂,老伴几年前离世,你说我还能有什么没了的心愿?但愿祖国会更好?哈哈······我要是死了就早死早投胎,早和我的老伴见面就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