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顿时笑了,一个是过几天自然明白,一个是过几天自然会教,
“哈哈!过几天对过几天,这个交易同等。”
“可不是吗!”玉儿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长话短说好了。”孙权当即开口,一旦做了决定,他可从来不磨蹭,“玉儿姐姐你说民怨四起,其实在我爹来的时候,早就民怨四起了。前南阳太守张咨,虽然不是多好的官,其在任上却也没做什么坏事,自我爹杀了张咨那一刻起,南阳百姓就已是怨声滔天。不过那又怎么样?玉儿姐姐你这几天跟我上街,见有任何动乱的样子吗?普通老百姓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安居乐业,只要还能过得下去,那就照常过。不说我爹来后根本就没改变什么,就算变了一些,只要没触及底线,就没人会反。怨声载道什么的,不重要,恩,至少暂时不重要。”
“好,你说的有理。但那也只能说不是坏事,不能说就是好事吧?”玉儿不禁道。她倒要看看孙权到底如何巧舌如簧,能把贪污受贿说得利国利民。
“刚刚我只是说的普通老百姓,并不包含士族跟当官的。你说,一个地方的一把手突然换了,下面的人会没几个想法?特别是那些以前属于张咨的派系,你说这些人能睡得安稳吗?”孙权说道,“我爹从来信奉的是有兵就有一切!他不是看不起政事,而是完全没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这次带来的文官又不多,除开账簿跟粮草外,其他基本还是南阳以前的原班人马。要是这些人一个个都人心惶惶,还能指望他们把南阳管好?”
“所以,你收他们的钱,他们就认为被你父亲认可了,于是就能安心做事了?”玉儿道。
孙权却是摇头,
“玉儿姐姐,你跟我那么几天,难道真觉得我每天只去收礼了吗?收礼,固然能让人安心,但安心不代表那人就会好好做事了。而且,我是谁的礼都收的吗?真要随便乱收,我何不好好在家呆着等他们上门,何必每天都出去?”
“那你是怎么选择的?收哪些人的礼,又不收哪些人的礼。那些你始终不收礼的人,岂不是会越来越揪心,越来越害怕?”玉儿不由道。
“这种事你看下去就知道了。”孙权回道。
玉儿不满,
“我都看几天了!”
孙权一笑,
“那我先透个底一下好了,我的最终目的,是得民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