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跟管亥都有些没明白孙权这词汇的意思。

“好好回忆一下，你们以前服用了符水过后，就没有做过什么吗？”孙权说道，神秘的仿佛是个神棍。

管亥一愣，进入回忆的同时，再联系起孙权刚刚提到的口号，瞬间反应过来，不等张宁说话，管亥就已经开始振臂高呼，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随着大声呼喊，管亥的声音越来越洪亮，整个人也越来越亢奋，连带着，气势也大幅高涨，明明还没有放出杀气，却也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喊了几遍过后，管亥突然兴奋起来，

“圣女！没错了！这就是符水！这就是符水！”

听罢，张宁也是掩饰不住的惊喜，没做任何怀疑，把碗中的水一饮而尽，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一时间，张宁也跟管亥一样，仿佛一个疯子一般，亢奋了起来。而比管亥更夸张的是，张宁喊着喊着，眼泪都喊了出来。哪怕声音沙哑，哪怕泪水横流，张宁也没有去擦拭一下，只是不停的嘶吼着，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一种难明的状态当中。

也幸亏孙权这次放的剂量很少，不然以张宁的状态，估计都要进入幻觉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更容易受情绪影响，更何况‘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句话的意义，对张宁也更为重要。符水的重现大概已经让张宁看到太平道走上太平大道的未来了吧。

一时间，孙权也忍不住在心里佩服张角。张角的洗脑水平真的是太强了，孙权相信，张角还在世的时候，哪怕他给人喝的是白水而非符水，只要他亲自带头喊两声口号，黄巾军的战斗力估计都能提高两成。在科学时代，一些邪X教都能让教徒自愿献出生命，更何况这个年代！符水这种东西，也就只有黄巾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功效了，这就是一种情绪的放大剂，孙权要是贸然给其他士兵服用的话，没准加深的不是勇气，而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