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凯回答道:“那天晚上你们去了酒吧,撞见了白芷萱的父亲,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然后你送白芷萱回家,在一中过的夜,中午还在食堂吃饭。这些事他都看在眼里,主动给我打电话说的。”
张勇胜捏了捏拳头,冷哼道:“这小子有点做特务的天赋啊,盯了我老半天,都没让我发现,真不是省油的灯。”
金凯摇摇头道:“他倒不是专门盯着你们,只是在酒吧陪朋友,正好撞见了。第二天上午又在一中补课,再次撞见你俩在食堂卿卿我我的。”
张勇胜疑惑道:“他干嘛给你说这个?你俩到底是啥关系啊?”
金凯冷笑道:“他就是个小人,为了我家那点生意,拼命的巴结我。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一中食堂大闹,还不是他挑唆的。”
“他为了巴结你,就把梅新月让给你?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张勇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现在的小孩也太无耻了。
金凯点点头,叹息道:“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只是过程有心肮脏恶心。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新月为此大哭一场,直接跟他断交了。我觉得这样也挺好,新月没芷萱那么多花花肠子,挺适合我的。”
“什么叫花花肠子,白芷萱是有理想有抱负好吧。好好地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连味道都不对了?”张勇胜不满道。
金凯一脸无所谓的道:“反正就是那意思,你自己细品。白芷萱这个女人太精明了,挺不好对付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回过头来看看,不和她在一起才是我最明智的选择,你就自求多福吧。”
两人在教堂外闲聊,直到教堂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他们才结束的谈论的话题。随着人流,白芷萱和梅新月手挽手的出来,看样子都是意犹未尽。两个男人都不太理解,唱诗的宗教曲目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