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你实话告诉我，她还有没有说什么？刚才我不大方便。”</p>

方哲没有回答，仿佛在犹豫。</p>

数秒后，他才说道：“她说……偷来的专辑你唱不了。还说……月初见。”</p>

挂断电话，姜璇脸色冰冷地仿佛要滴出水来。</p>

许久，她才推开窗户，微微一笑：“我唱不了？”</p>

“我既然拿到手了，就没有唱不了的！”</p>

下月见？</p>

真以为你所谓的告别演唱会能掀起什么风浪？</p>

“就让我的新专辑，给你这个旧时代的小天后送终好了。”</p>

………………</p>

走出星辉分部，赵梓骆和李楚涵漫步在CBD。</p>

周围绿树成荫，高楼林立，却根本没有让赵梓骆心情好半点。终于，在走到一个花园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p>

“谈谈吧。”他平静地说。</p>

虽然李楚涵不知道他要谈什么，但还是点头：“嗯。”</p>

两人随意地坐在一旁的座椅上——从离开分部开始，李楚涵就带上了帽子，墨镜，口罩，也没有人认得出她来。</p>

谁也没有先开口，过了几分钟，赵梓骆才平静地说道：“有些事情，我希望先说清楚。”</p>

“楚涵，我过去是和你有恋爱关系，但那已经过去了。”</p>

“我们可以做朋友，同学，但这层关系并不是我管你这件事的理由。你明白吗？”</p>

他已经给出了四首歌，每一首都足够李楚涵吃半辈子，算是和前缘做个了结。</p>

没错，他是吃了李楚涵的流量，借助她的名气想冲击一下月度冠军，只要拿到月度冠军，他就可以不在大学里浪费四年。直接进入娱乐圈！</p>

这点交集，根本不足以让赵梓骆帮她处理星辉。</p>

她是赵梓骆的人。</p>

不是他孔方的人。</p>

虽然赵梓骆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李楚涵立刻懂了。</p>

她有些复杂地看了对方一眼，咬了咬嘴唇：“你以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