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想起天纶书生景天要求的是特殊的人,自己这儿子好好打扮一番,除了凶需要垫一垫,其他该有的都有了,好像也不是问题。
“那就...”
“干吧!”
陈势安认真补充道,“是被.干。”
“都一样。”
陈苟一咬牙,立刻安排专业人士来给儿子陈势安化妆。
一个小时候,穿上花色小裙子,该垫的垫,该压的压,戴着假发,化妆过后的陈势安竟然颇有几分美丽女郎的样子。
他搔首弄姿,走入天纶书生景天的酒店套房。
“怎么样怎么样?超远距微型摄像仪准备好了吗?”
酒店对面一座高楼上,楚牧一脸兴奋的对着耳麦问道。
“准备好了,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拍摄,不过,虽然这顶层套房是全玻璃的,他也有可能拉上窗帘,我们的人还启动了原本就安装着的偷拍监控。”
耳麦中传出吴池那家伙贱贱的声音。
楚牧赞叹道,“说实话,有些事情找其他人都不合适,但找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又能动用一些资源力量,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牧爷,我们是好兄弟,你怎么能如同世俗之人一样误解我呢?”
电话那头,吴池叹息道,“我这是未雨绸缪,是为人民服务啊牧爷。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找到这种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你牛,你有道理。”
楚牧撇撇嘴。
“开始了。”
就在这时,吴池的声音传了过来。
楚牧抬头一看,发现对面套房的一切清晰展露在眼前。
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原本正在看书,突然看到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大美女,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放光,大笑道,“哈哈,我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陈苟真能办成。”
“看你这粗壮的大腿上性感的腿毛夹在黑丝里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胡子渣,简直太性感了。”
说着的同时,天纶书生景天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陈势安化妆而成的大美女。
陈势安原本还心跳加速,此刻见到这一幕,顿时心安了,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一半了。
“大...大人...人家怕,能关灯吗?”
陈势安用自认为最为‘娇滴滴’的声音说着话,努力做出一副自己是一个女人的样子。
但这还一说出来,可以说是不男不女的半吊子,一般人听了都会受不了,他自己也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天纶书生景天。
“好好,声音也如此有磁性,我喜欢。”
这位天纶书生果然与众不同,他哈哈大笑了一声,直接扛起陈势安走向房间。
碰!
一脚踹开门,同时屈指连弹,把套房所有灯都熄灭。
“大美人,来吧,让我看看你狂野的一幕吧嘎嘎。”
“我曾一日原阳,让自己的阳刚之气格外强盛,从那以后,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黑夜下,景天迫不及待地撕掉身上所有衣物朝陈势安扑过去,把他压在床上,然后狠狠地蹂躏他。
“啊,不,不要啊,疼,轻点...流血了,啊啊,我要死了...”
“怎么会这么痛...”
“你叫吧,尽情叫吧,老子就喜欢你叫...”
对面的阳台上,亲眼看着这一幕的楚牧忍不住转过头一阵干呕。
“太,太他妈刺激了。”
电话中,吴池的声音也充满了震撼,“特娘的,老子自认见多识广,在这家伙面前,却是太单纯了啊。”
“牧爷,我们把今天拍的视频放出去,这家伙应该会直接社死吧。”
“嘎嘎...”
楚牧没有继续往下看,而是让吴池看完后通知自己。
结果,吴池这家伙真的认真看望,边看边点评,“这动作,哎呦,高难度啊,血花都出现了。”
“我看陈势安痛苦中带着享受,他该不会要成为原阳那样的人吧?”
“哎呦,咋这么快就结束了,这家伙还号称龙国十大高手呢,太垃圾了。”
不到半个小时,战斗就结束。
“收工,回去好好考虑要如何处理这些高清大片。”
楚牧正想离开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又是斗音私信的语音通话请求。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结束战斗后,正抽着烟,一手放在陈势安身上的天纶书生景天。
“喂。”
楚牧接通,声音嘶哑,让景天听不出是男是女。
“不要急着挂电话,我是天纶书生景天,你也许没听过,但我要告诉你,我是龙国燕都十大强者之一的存在,只要你能为我做事,我能让你达到你一辈子都无法达成的成就。”
生怕又被楚牧挂电话,景天一开口就表明身份。
“不认识,有事说事。”楚牧淡然道。
“我喜欢爽快之人,你帮我做一些事情,我给你想要的东西,就算你不想投靠我,也可以帮我完成这一场交易。”
景天弹了弹烟灰,一手在旁边小声哼哼惨叫着的陈势安身上拂过,突然摸到了陈势安的喉结,不由愣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好特殊啊,一个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喉结,少见,少见,难怪能让我尽兴。”
就在这时,电话中的‘牧羊人’不仅没有答应和他交易,反而开口问了一声,“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天纶书生景天问道。
楚牧笑了,“有喉结,代表着对方不是女的。”
“嗯?”
天纶书生景天,“......”
旋即,他不屑一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吗?
“银针的功效差不多该过去了。”
楚牧心中嘀咕了一声。
此刻,天纶书生景天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手顺着陈势安那粗糙的身体往下移动,本以为能探索到他战斗的地方,却摸到和自己一样的东西。
这一刻,他的脸色大变。
啪!
一挥手,灯光亮起。
天纶书生景天看着手中抓着的东西,眼神中的激动逐渐消散,一股难以严明的情绪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