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大发,计划什么的不说,只怕师傅发火,就依着他那本事,要整自己……戴红玉想着,身体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虽然师傅一向是和蔼可亲的,可那种可能也不能不考虑是吧?
想着想着,戴红玉突然又是一个激灵,自己这会儿好像不那么迷糊了,头脑也能清晰分析了。
看来,这男人的轻薄,也是能让人激动中清醒些?尤其是这厮,在自己胸口那般的恶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戴红玉喘着气,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个意志很坚定的女人,虽然醉酒无力,身子还处这么一个,被男人压制在身下的位置,身子也是随男人的的心意而轻薄,可只要那最终还没有到来,她就认为有那么些挣扎的空间……
可当她望着这空荡荡的包间,紧闭的房门,以及男人还不算太可鄙的样貌,心中的,那还有些残留的坚持,终于在那权衡利弊之下,终于有了一些瓦解的迹象。
好吧好吧,不就是那事儿嘛,成年男女哪有那么多的克制与禁忌。就算依着自己那个计划,想着慢悠悠地和这厮撩骚,可最终的,依着这厮的性子,她在心底,就根本不信,在得到自己需要的那些东西后,自己不会付出那些……
要是否认,她都觉得自己虚伪,不就是早一点或者晚一点的事情嘛。
既然都要当婊子,在立不立牌坊这事上,在这个新时代,好像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这就关乎自己的能力了。如果可以,大不了再把计划好好修改一下,现在的社会,不是有先上船,再补票的现象是吧?
自己和这厮是有点别扭,可道理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