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翰见得逞,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轻声说:“我这想着,刚才我真是对好姐姐你是亵渎了,不然这样……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这想着,不如让姐姐你坐在咱的肩膀上,然后绕着这酒桌跑上两圈……这样一来,让我好好服侍下姐姐,另外,有这么一些重量压在我身上,惩罚的力度不是更大,我这悔改之心,肯定也是更深不是?”
这厮是一个算盘,打的全大壶县人尽皆知呀。
胡曼丽又哪不知道,想着那自己在这厮肩膀上,像是小孩坐父亲宽阔肩膀的模样,她就害臊得不行,这小混蛋咋那么多古怪念头呢?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哼,你小子想啥呢,我才不干!”
郭中翰有点失望,又低眉沉思了下,说:“那要不这样,咱怕羞,就不坐肩膀上了,你来弟弟背上,咱就背着姐姐你,绕着这包间,蛙跳几圈,咋样?”
想着到时候女人趴在自己背上,而那时候自己一上一下跳着,而她那大丰饶随着一上一下蹦蹦跳跳,那岂不是要爽死?
可这也是他一厢情愿的妄想,胡曼丽像是看穿了他心思一样,撇撇嘴,不屑说道:“你小子就不会想个好的呀?那样,是在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啊?想都别想。”
“那咱不跳,就背着你,多转几个圈儿,咋样?”
郭中翰这个不甘心啊,就是双手托着人家大屯儿,这是他最后的挣扎了。
胡曼丽给他一个白眼,说:“不!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瞎费那么多心思,不就是想占姐姐的便宜……”
郭中翰嘿嘿讪笑着,也不否认,说:“那好吧,既然咱们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样,这惩罚啥的,等哪一天,咱们达成一致,再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