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坦然受之,随后刘甲子发问:“究竟何事?速速禀来。”
左思兕收到铜钱飞信后,心中也是震惊不已,一方面搞不清楚袁金生为何要去西京,另一方面更是担心百里鸣的安危。
听到刘甲子的问话,他不敢耽搁,急忙开口道:“弟子收到同门百里鸣的铜钱飞信,他们所乘坐的金鳞楼船并未遭到妖蛮袭击,之所以没有赶到镇南关,是因为楼船真正的目的地是西京。”
“西京!”三位星君闻言都是一惊,随后同时出声问道:“袁金生为何要去往西京?”
左思兕摇摇头道:“百里鸣并不知晓,也不敢妄自推断而影响星君对此事的判断。另外,他建议将此事禀明祖师,由祖师来定夺最为妥当。”
刘甲子不顾伤势未好,竟站起身来来回的踱步思索。而吴道子和徐坤盛一人轻捻胡须,一人轻摇酒杯,都深思不语。实则,三人元神正在以无声无形的方式沟通着。
片刻之后,刘甲子温和的望向左思兕:“你那位同门百里鸣建议的对,此事关系重大,确实需要禀明祖师。”
说着,他取出一面铜镜,施法让铜镜悬于空中,也不见他掐诀念咒,那铜镜便发出微微亮光,镜面如同水波般震荡出一圈圈涟漪。
突然,涟漪荡漾的越来越急速,最后一张鹤发童颜的面孔浮现于铜镜镜面之上。
看到这个面孔,刘甲子、吴道子、徐坤盛上前施礼,老者缓缓开口:“不知三位星君找老道有何事?”
刘甲子急忙让左思兕将铜钱飞信传递的讯息再次讲述了一遍,老者闻言并未表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而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竟是去了西京,原来那件什物藏在了此处。”
看到众人询问的目光,他收敛思绪,随后吩咐道:“刘星君,你取来那铜钱飞信,探查一下发出来的时间。”
刘甲子依言向左思兕要来那枚飞信,探查一番后说道:“这铜钱飞信大约是卯时发出,巳时飞至镇南关。”
闻言,左思兕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奇怪,飞信巳时已至,为何弟子申时才收到。”
而祖师却毫不意外,他解释道:“因为大战的缘故,你们与妖蛮的战斗以及护城大阵均干扰了铜钱飞信的神魂定位,一时间找不到你的准确位置,所以只能在城外游曳。”
接着他略一思索,再次自言自语道:“如此说来,袁金生已经赶到西京了。事不宜迟,我得即刻出发了,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又要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