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的速度很快,很快便将言母从市医院接回来。
因其母当下病重,张凉只能安排一辆救护车将其送进天神居。
“母亲!”
望着躺在担架上瘦骨嶙峋的老人,言鹰肝肠寸断。
“言鹰从小丧父,是其母辛苦将其抚养长大,江先生,若您真的能救老母,言鹰与张凉,必铭记您的大恩一辈子!”
张凉跪了下来,虎目通红,朝江炎磕头。
言鹰也跪了下来。
他依然不信江炎能有这本事,不过江炎既肯出手,他心里依然是很感激的。
“把人送到屋里。”
江炎淡淡说道,转身进去准备银针。
二人照做。
江炎给老人做了番检查后,立刻写了个方子,递给张凉,让其去抓药,紧接着便为银针消毒,擦拭老人枯黄的双臂,开始施针。
“用中医为我母亲治病吗?江先生,我找过中医,但大部分中医都说无能为力,母亲瘦成这样,银针都落不上去...”
言鹰沙哑说道,双眼满是痛苦。
江炎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施针。
不一会儿,言母的双臂刺满了银针。
言鹰大为吃惊。
江炎的针不光落上去了,而且很稳!
尤其是他的施针手法,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他见过不少中医,没有谁的手法能如江炎这般!
莫不成这位江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中医?
言鹰心中思绪。
张凉将药买来,就在屋内熬制。
半个小时后,江炎取出枚自制的丹药,放入言母口里,再以汤药送入,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收起银针。
“江先生,结束了吗?”张凉小心翼翼的问。
“嗯!稍微休息下,老人家就醒了。”
江炎淡道。
“这怎么可能?”
言鹰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