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呢,还有第二个人。</p>
欧钰听说还要去别处,立刻苦着脸,几乎是哀求了。</p>
你是我亲爷爷,饶了我行不行?老子也就是怕你!等什么时候老子不怕……</p>
好像没有机会啊!</p>
幸好刘景浊说了句:“跟你没什么关系,但你想跟着我也不会不拦着。”</p>
还想跟着?老子麻溜儿跑路啊!</p>
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简直就是走得无影无踪。</p>
刑寒藻嘴角抽搐,十分不解,至于这么怕吗?</p>
这是个人,又不是洪水猛兽!</p>
“山主,他为什么这么怕你?”</p>
刘景浊还真的好好想了想,但想来想去,也还是说了句:“我在瘦篙洲,因为某些原因,好像失控过一次,但发生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那时候欧钰在,估计是瞧见了我稀里糊涂斩了个境界高的吧。”</p>
刑寒藻哦了一声,心说原来如此啊!</p>
刘景浊笑着说道:“很快,九月前会有另外一批人登岛,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人,估计瘦篙洲一个娘娘腔也会登岛,就是姚月怜的宗主。”</p>
说到这里,也就大概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下。</p>
实在是林禽那家伙太过没操行了,给我住茅草房我都无所谓,拿个孩子色诱?呵呵,我能不跟你翻脸?还找陈文佳做和事佬?你看她敢不敢!</p>
刑寒藻赶忙插科打诨,想要翻过这篇儿,“咱们去哪儿?还去找谁啊?”</p>
刘景浊轻声道:“大瑶王朝国师府弟子已经在戍己楼了,醒神王朝国师</p>
弟子咱们不是还没有见过么?”</p>
刑寒藻哦了一声,心说肯定是楚廉的事儿,再不济也跟楚廉有关系。</p>
结果刘景浊冷不丁一句:“凡事也要想一想自己的,真拿刚才的话当做玩笑吗?信任别人,当然是好的,但你不能学我去赌,我是破罐子破摔,你呢?”</p>
刑寒藻一愣,却听见刘景浊说道:“你看见的那幅画面,是另外一个永不会出现的我,虽然不会出现,但他是存在的,每个人心中都有恶念,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家山主似的,管得住自己。”</p>
此时刘景浊开始传音,“你以为到了戍己楼,就是自己人了?跟燕巢宫那姑娘走得很近啊?都论姐妹了?你真以为一个小小元婴修士,敢于违抗师门法令,偷偷摸摸跑来拒妖岛?”</p>
刑寒藻已经脸色发白,她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p>
沉默许久,她问了句:“她有恶意?”</p>
刘景浊摇摇头,“有无恶意的是个无所谓的事情,能恶到哪儿去?这里头有些景炀王朝的事儿,就不跟你说了。她就是来拒妖岛,看看我死了没有,要是活着的话,又在干什么。”</p>
那位已故太皇太后的亲儿子,凭什么敢于谋划篡位?不就是因为一个燕巢宫?燕巢宫又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人家只是想要跟贵霜王朝之摩珂院,朱雀王朝之挂壁楼一样,做那背后主人。</p>
也是唐昧儿太心善,换成当年那位太皇太后,试试?</p>
刑寒</p>
藻低下头,低声道:“我错了。”</p>
刘景浊无奈道:“不是错了,你呀,以后记住,不管不顾是一回事,知道不知道是另一回事!她拿我们当傻子,我们不能是真傻子啊!”</p>
抬手敲了敲刑寒藻脑壳,“有没有道理?”</p>
刑寒藻捂着头,小鸡啄米似的,“有道理,山主说的什么都有道理。”</p>
拐过一个弯儿,左春树已经等在路边。</p>
那场梦境之后,左春树就不敢找刘景浊,生怕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可又说不得,按那家伙说,要是泄露天机,他就连仅有的一线生机都没了。</p>
娘的!什么狗屁世道?想着就来气!凭什么让人一守就是几万年?就因为人家能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