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边走边不停的甩着树枝,突然,他心里一动,虽说刚才渝老阻止了他尝试左手剑,但渝老并没有说不能使用左手剑,左右手的经脉虽说不同,可自己现在没有内力,也谈不上使用剑诀,那就说右手的剑招变化在左手也是可以施展的。渝老没法教他左手剑,那是他没有左手,无法体会右手的变化,而自己为何不能用左手施展右手的变化呢?
张小花越想越是兴奋,也越是觉得有可能,抬眼看看左右,又自己感觉一下,周围并没有人,于是就把灯笼放在一边,自己拖住树枝走到一边,细细想着渝老的教授,用左手缓慢的施展起来。
张小花的左手经过这几个月的使用,虽说他不是天生的左撇子,但如今左手的灵活却胜似左撇子,那渝老早晨的教授竟然在张小花左手的缓慢施展中,如流水般流畅的施展出来,第一遍还是有些笨拙和不太和谐,等收势完,再接连的几遍却是越来越如行云流水。
这意外的发现让张小花欣喜不已,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练习剑法的道路,等他又练习几遍,确认自己真的用左手练会了,这才拾起灯笼,回屋休息了。
清晨醒来的张小花,本想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渝老的,可是,等他再次练习的时候,又出现了跟他练习拳法一样的问题。
那就是,他左手施展的剑招变化跟渝老教授的已经有所不同,很多地方都有了偏差,所幸的是,这次张小花居然没有遗忘什么。
看着自己施展的面目全非的剑招,张小花默然,向渝老报喜的念头被生生扼杀,算了吧,与其让别人嘲笑,还不如自己偷乐吧。
想着渝老也快来了,张小花也不再练习左手剑,只是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待打自己那一百单一招拳法,渝老却是来了。
渝老问起昨晚的练习,张小花如实说了自己右手的情况,张了张嘴,想把左手剑说出来,可最终也没有。
渝老听了张小花的话,神情有些严肃,抓起张小花的右手,仔细的摸了一下,说:“嗯,这昨日你练习的有些过度,跟你的猜测相同,这右手是有些僵硬,今日暂且休息一下,白天你在好好的思考一下变化,晚间再练习吧。”
说完,再次叮嘱张小花白天不要再练习剑法,这才飘然而去,直奔饭厅吧。
看到今天早晨不用练习剑法,张小花只好接着自己那拳法的练习,翻来覆去打了几遍的一百单一招,越打越是顺手,更是坚定了自己赶快补全这个拳法的念头,很是期待等补全了拳法,自己从头到尾打上一遍的感觉。
练习完拳法,看看天色,离开饭似乎还有段时间,张小花不由就把心思放到左手剑上,说干就干,张小花身形隐到树林间,左手持了树枝,施展起自己记忆的剑招变化。
一遍又一遍,施展的很是流畅,似乎有当天渝老施展的水平。正在张小花沉浸在左手剑的世界中,突然,张小花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似乎有道暖流随着剑招的变化,顺着手臂流淌,张小花不由停了下来,仔细感觉时,却不见了踪迹。
于是,张小花又缓缓的施展一遍,依旧没有感觉,似乎是自己的错觉,张小花又快速的施展一遍,依旧没有,张小花摇摇头,真的以为是自己感觉有误。
可是,当张小花又一次不停的施展剑法时,不经意的某一次,他又有了这个感觉,他才知道自己没有错,再好好的想想,似乎这个暖流的出现跟自己施展剑法的速度有些关系。
正待他要尝试不同的速度,找到那个暖流时,一声叫喊打断了他:“张小花,你在哪里?”
张小花侧耳一听,正是聂小二的声音,不由大惑,这厮怎么突然出现?
等他从树林里出来,方知,这太阳已经升上了三竿,人家都是准备去药田干活了,他还早饭都没有吃呢。
看着何天舒关切的眼神,张小花讪讪的说:“何队长,这个,我在树林中练……拳法,忘记时辰了。”
何天舒说:“张小花,知道什么是欲速则不达吗?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你要学会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走,勤学苦练我是支持的,可是,不要身体的习武,我可不同意。这几日你总是单独一人躲在树林那边,还在练你那些拳法吗?”
张小花想了一下,说:“也算是吧。”
何天舒笑着说:“我知道你练那几招不全的拳法怕我们笑你,练就练吧,也要想着自己的身体,你这右手还没有彻底的好,一定要注意休息,若是右手再被累坏了,就算是残缺不全的拳法你也不能再练了。”
张小花恭敬的说:“何队长,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何天舒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知道就行,以后若是不怕羞,还是跟我们一起练吧,我们保证不笑你的。”
张小花看看旁边三人,忍俊不禁的笑容,还是说:“算了,何队长,我还真自己练习吧。”
何天舒说:“那好,随便你了,早饭我让聂小二带来点放在你屋里,赶快去吃了,到药田干活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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