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看得张小花过来,跟长歌和陈晨施礼后,就拉住张小花问道:“小花,你几时变得这么厉害呀,那拳法不就是你自己拼凑的拳法,别人怎么不敢跟你硬拼呢?而且,你那躲闪的步法又是什么呢?”
张小花笑笑说:“二哥,我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昨晚不也切磋了吗,不过是我现在的力气很大,他们还小,内力不足,不敢跟我直接对抗罢了。至于,那个步法嘛,你回头问问温大侠就是了。”
旁边的长歌不乐意了,说道:“张小花,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不就是步法嘛,告诉我们不行?”
张小花苦笑着,小声说道:“欧大帮主不让说的,你们自己琢磨去吧。”
长歌和陈晨听了,脸上立刻收起了笑容,也不敢再多问。
张小花见状,赶紧又小声说:“这个事情吗,长歌姐姐,你有机会可以问问秦堂主,她也知道的。”
长歌和陈晨对望一眼,都点点头。
张小花这时才问起:“长歌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会下午才来的。”
长歌笑道:“今年我参加布衣七阶的比试,我们鸣翠堂的女弟子人数有限,比试的场次也是不多,我昨日基本就取得了进阶的分数,今日上午也是再赢一场,肯定能进阶的,就找堂主告假,秦堂主听说来看你的比试,就欣然同意了,你瞧,陈晨听说要看你比试,也缠住我,非要来的。”
陈晨有些脸红,说道:“我这不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嘛,上次天黑,并没有看清楚。”
张小花乐了,问道:“那今日一见,是不是挺失望的?”
陈晨倒是快人快语,说道:“是啊,看你这个样子,似乎连我这个布衣五阶都打不过的呀。”
张小花苦笑道:“本来就是呀,我那天就是凑巧的。真的!”
这时的张小虎却是脸色有些不正常,他心里想了许多:“这长歌看起来比自己年纪小,现在已经是布衣七阶,而自己还没修炼内功心法,就是练布衣一阶都不是对手,甚至,现在看来,连自己的弟弟都有可能随手收拾掉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赶上长歌,进阶布衣七阶?想必等自己到了布衣七阶,长歌早就进阶锦衣了吧。”
长歌见张小花和陈晨相谈甚欢,不禁笑了,这才注意到张小虎低头不语,不由地很是奇怪,问道:“师兄想什么呢?”
张小虎抬头,勉强笑道:“没想什么,就是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参加演武大会,什么时候才能进阶布衣七阶呀,长歌师妹年纪如此之轻,武功却是比我高强很多,真不知道何时才能赶得上你,我这个师兄的头衔,听起来真是惭愧呀。”
长歌笑道:“人的际遇各不相同,你若是如我们般专心习武,就没了刚才你所讲的童年的乐趣,你既然已经有了这般的乐趣,还要贪心我等的武功,那我们还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彼此都有各自的不同和骄傲,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张小虎听得明白,说道:“长歌师妹说得真好,很有哲理呀。”
长歌抿嘴一笑,说道:“这是我们秦堂主说的,我不过是稍微改动一些罢了。而且,你现在既然已经入了温师叔门下,专心习武就是,付出了汗水以后必然会有收获的。”
张小虎点头,道:“所言甚是啊,不过,老是觉得武功不如你,你这么叫我师兄,心里很是不踏实。”
长歌稍加思索,道:“说来也是,其实你老叫我长歌师妹的,听着也是繁琐,不若这般吧,咱们直呼姓名如何?”
张小虎抚掌道:“如此甚好,我就叫你长歌,等到我武功比得上你,在叫你师妹不迟。”
长歌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等你武功追上的那天吧。张小虎。”
张小虎坚定的点头,道:“有那么一天的,长歌,你等着吧。”
四人在台下闲谈,也没有忘记台上的比试,长歌和陈晨是从布衣一阶过来的,眼光也是独到,每场的比试都是,略加评判,对这些弟子很是赞赏,缥缈派的男女弟子是分开教授的,幼年的女弟子也在鸣翠堂,而不是雏鹰堂,平日里,长歌等人也很少来雏鹰堂的,可即便是这样,长歌对这批弟子的资助还是极为看好,甚至认为自己那时都没有如此的实力。
擂台之上没有张小花的比试,都很精彩,八场比试各有各的特点,长歌连连感慨后浪推前浪,自己当年是比不过的。
午后不久,又该张小花上台,这次有长歌在场,自然不用再让张小虎当人梯了,跟长歌商量好后,就在长歌准备扔张小花上台的时候,常领队过来了,他阻止了长歌的动作,笑着对张小花说:“二百五十号,不用再让别人帮你忙了,我让别人拿了梯子过来,你从侧面上擂台就是了,这样扔来扔去的,不太好看,若是被徐管事看到了,必定会责怪的。”
张小花一听,大喜,有现成的梯子怎么能不用呢?有谁会喜欢被人抓住脖子往天上扔的感觉呀。于是,他连忙向常领队致谢,从侧面的梯子上了擂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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