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朱氏老妪脸上大惊,起身施礼:“如此老妪……实在不知如何再谢真人了!”
“唉,那都是不知道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贫道此时不过就是红嘴白牙的说话罢了!”
“萧真人有心即可,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老妪坐了下来,随后,又是犹豫一下问道:“老妪有件事情不知当不当讲?”
萧华心里苦笑,点头道:“老人家请讲。”
“萧真人刚才用手指按在兮儿和老妪的手腕之上,是看病之法么?”
“那个啊!”萧华说道:“那个手法的来历贫道也不知晓,好似确实是治病的法门,贫道从兮儿经脉中觉察出有种甚是奇特的、说不出具体是什么的东西,只感觉阴冷的紧,而老人家体内并没有。想必……跟老人家所说的符咒有关吧!”
“萧真人果是神人!”老妪赞道:“我朱家先祖用尽无数法子,在册子上也从未有此记载的!”
“侥幸~”萧华笑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所用的是什么手法,只是临时心有所悟罢了!
正在此时,忽然听闻堂屋之内,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那老妪大惊,叫道:“凤儿~”
萧华也是大惊,身形立刻拔起,根本没有使用法力,脚下踩着一种玄奥的步法,急速往堂屋奔去,犹若一道鬼魅。
萧华冲进堂屋,这才醒悟:“我……我没有用法力,怎么跑的这般快法?”
可是,眼前的一切却不容他再多想,只见堂屋的一侧,一道屏风的后面是一个大的床榻,此时范日观的夫人和女儿都是躺在上面,惨叫之声从范日观的夫人朱凤的嘴里发出,而朱凤此时已经七窍流血,脸色铁青,面目狰狞,两手往空中虚抓,指头发白,似乎……疼痛至极。
“娘……”此时,朱兮儿也是大叫,跟她的娘亲一般,开始七窍流血,脸上逐渐的开始扭曲,想来也开始了疼痛。
范日观坐在床榻前,用手使劲儿按住自己的夫人,嘴上焦急的喊着:“凤儿,凤儿……”
可是朱凤的力气甚大,几乎是要将他推到一边的!此时又见到朱兮儿惨叫,范日观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