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安笙,一遍遍地做着深呼吸,好半天,才平复好此刻紊乱暴躁的思绪,然后他这才松开了野丫头,然后别过脸,沉默不言。
残存的理智告诉骁爷,安笙还是个孩子。
他就算再怎么禽兽,也不好对一孩子动手。
安笙瞧见他平静下来,又开始装酷不理自己,便有些闷闷地生气,她满脸怨恨地道:“看来你日不了我!”
日不了你?!
骁爷瞬间再度暴跳如雷。
不是不知道这激将法是多么的低劣,可骁爷却总是,一次又一次被她激到。
这会儿,更是气得肺都炸了。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骁爷不管不顾地把人抵在竹子上,俯下头去亲吻。
这次的亲吻,不是教训,而是占有,是入侵,是男人对女人的本能。
他一面亲吻着她,一面将手探入那薄外套,隔着校服衬衫搓揉着那团雪软,揉了一会儿,手便情动地往下滑,沿着格子裙往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女孩的肌肤,柔嫩到不可思议,手感更是如丝绸一般的温润。
骁爷已经彻底丧失理智,只知道狠狠……狠狠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