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要命,安笙低低哀求道,不是不知道大叔要做什么,也不是不敢做,可是,家里真的不行。
如果两人在卫生间一呆就一个多小时,出去的时候家人怎么看她啊!
他若是想做,抽个时间,酒店滚床单,她怕她就是孙子。
可家里不行,她还要脸呢!
“我们改天再约成么……啊……”
不等她讲完道理,她便惊呼出声,因为男人,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
是的。
的确是咬,动作粗鲁又蛮横。
可她整个人被束缚住,看不到男人的神情,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只能被迫承受。
他像是兽,简单粗暴地吞噬着自己的猎物。
耳朵本就是女人的敏感点,他如此残暴地对待,安笙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疼得很,偏偏又一股子麻痒之感袭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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