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片住着的可都是姓孙的,大家都要脸。
孙大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以前也没觉得她是如此轻浮的小姑娘,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那肯定是上头大人教着啊。
“孙家真是太不像话了!”孙老头气急败坏,“我必须去说一说!真是丢我们孙家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孙家的姑娘嫁不出去要这么自甘堕落!”
孙老头是个急脾气,说要去说一说,人就出了院子往孙老大家去了。
孙老头是怎么和孙老大一家说的柯慕青都不用问,没半天时间全村都传开了,孙老大一家被孙老头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柯秀才一个人赶着牛车来了。
要动身的时间也没几天了,柯慕青这两天都带着一家人收拾家里的东西,柯秀才一进来就觉得这院子空了大半。
“爹,你怎么来了?”柯慕青放下手里的活起身相迎。
“来和你说一声牛车都买好了。”柯秀才道,“你家要的四辆牛车一辆马车都已经挑好了,明儿就会有人给你赶到村子里来。”
柯秀才一边说着话一边给柯慕青使了个进屋说话的眼神。
等到了堂屋柯慕青把几个孩子赶去玩,堂屋没人了,柯秀才才坐下。
然后说,“殷堂早上送了消息来,说柯招娣被县令大人亲自押走以后并没有被关进县衙大牢里,县令大人从望山镇离开以后直接去了府城。”
“殷堂几位同僚到了府城以后就被拦在外面,一行人都没有进府城衙门,但殷堂同僚说,出来接县令大人的人也不像是府城衙门的同僚,说是身上穿的和那周身的气势都不像普通人,县令进去的时候还整理了好几次衣服,神色看着十分激动。”
县令若是去府城见上峰,哪用得着这般重视?
往常又不是没来见过人,虽多有巴结,但至多是带着厚礼,可殷堂几人也不曾见过县太爷待谁这般谦卑恭敬过。
柯秀才道,“我们近日都要低调些,我怀疑柯招娣是因为那所谓能预测未来的本事让某位亲王着人带走了,柯招娣那人心眼小,是个疯子,一旦让她入了某位王爷的眼,少不得会借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