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能参与,这个茶楼的老板是我内弟,我小舅子,所有的证件以及经营都是他,我没参与。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家店我跟他暗中是五五分,我的那份由他每个月转给我岳父,儿子给老爸养老钱天经地义。我岳父隔两年再把钱转给我老婆和我儿子,这也理所当然。”陈武宁笑着说着。
秦峰没想到陈武宁竟然会把这么机密的事都对他和盘托出。
“冒险的事我不做,贪污的事我也不做。这家店是我合法经营,但是公务员不能参与经营,所以我只能让我小舅子出面来做,这家店算不上违规,最多算打擦边球,即使纪委来查也说不出什么来。”陈武宁道。
秦峰点头,这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与贪污受贿更没关系。当然,做茶楼生意的人都知道,茶楼赚不赚钱靠的是老板的人脉关系。陈武宁这家茶楼能这么赚钱依靠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小舅子这个人呢,不太靠谱,前几年还算踏踏实实在这做,但是从去年开始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家里人管不了他。从去年开始,店里的事他也不怎么上心了,赚的钱也都被他赌光了,包括我那一份。”
“去年年底,跟我老婆还吵了一架,他不愿意再搞这个了,我也不打算再让他搞下去。但是这家店名义是他的,我也不能亲自参与,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个信得过的人来接手,所以这个事弄的很麻烦。”
“老弟,我也就跟你明说吧,这个茶楼我想我们俩合伙来做。咱们俩一人一半,你安排个靠的住的人接手,从我小舅子那把这家店给转过来,象征性的给点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