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将她这些日子和上官云琪的交锋威胁还有夏博文的参与,能说的都告诉了家人。
当然了,也将她怎么骂上官云琪的说了出来。
并且还得意洋洋的。
众人听的瞠目结舌。
宋良满脸赞叹:“我闺女咋这么厉害呢!”
朱凤却担心,眼泪又流下来,愧疚的道:“那个女人心胸狭窄报复心强,你这是为了小舅和姥姥彻底得罪她了。”
宋玉暖:“不然的话,她也要算计我呢,那您说,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算计我?”
夏桂兰咬牙切齿。
一直告诉自己,杀人是要犯法的,会连累孩子的前途的。
可心底里也是真恨呢。
万一闺女没那么聪明,万一被哄去了香江嫁给了疯子,那她也活不成了。
幸好闺女聪明没上当,还让上官云琪自食恶果。
可惜,光是自首被撤职算个啥啊。
她都六十了,本来也该退休了。
说是撤职,指不定是掩人耳目呢。
这他们都是一伙的,说啥是啥,他们小老百姓咋能知道呢。
夏桂兰暗想,真要给她机会,她会将死老太婆的脸都挠花,头发给她薅光,反正那是个害人精,不出人命顶多被教育几句,自己到时候哭诉一番,估计能报仇。
宋玉暖说:“都稍安勿躁,等我小舅醒来的,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小舅的身体,身体养好了,才能说其他。”
众人面面相觑。
说到底,都不如小暖想的周全。
夏桂兰忍不住问宋玉暖,为什么在车站夏新东要通过夏博文那个老混蛋献药方?
宋玉暖说:“这多简单呢,让北都的老夏家不得安宁呢。”
夏新山问:“怎么会不得安宁呢?明显的是他们占了你小舅的好处呢。”
“那你们说北都的夏家是不是恨不得咱们这一支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夏新山点头。
“……小舅这一操作,夏博文和我小舅必然要有牵扯,不说为了前程,就是为了国家,夏博文也要捧着我小舅。
那么上官云琪能高兴吗?
那几个儿女不嫉妒吗?
他们必然要大吵大闹,各种作死,那时候,夏博文以前的父慈子孝幸福和美的家庭必然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