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奇怪道:“这就要走?”
商清晏“嗯”了一声,径直离开。
人走后,虞安和过来道:“他来做什么?”
虞安歌觉得商清晏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便道:“谁知道呢?”
而离开此处的商清晏脑子乱得不行,看着手中沾血的帕子,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只是普通世家子弟用的帕子。
可是这帕子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冷松香。
商清晏不禁把帕子放在鼻尖,想要去闻,又连忙放手,不敢多看一眼。
不对的,他这样是不对的,可耻的。
他怎么能一边惦念着哥哥,一边又放不下妹妹?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可不这么下去,他又该怎么做呢?又能做什么呢?
商清晏把脑袋靠在车壁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重建宫宇之事,在种种议论声中终于开工。
四皇子经验不足,虽然期间出了些许差错,但终归是开始动工了。
圣上一直以来的心病,也有了好转的迹象,去往后宫的频率都有所增加。
只是崔皇后依然倡导节俭,周贵妃因受太子牵连,都被圣上冷落下来。
披香宫已经连续几天翻牌了,不过圣上顾念旧情,愿意宠爱辛淑妃,不足以掀起波澜。
该掀起来的波澜,在圣上当年纳她入后宫,以及四皇子诞生的时候已经掀过了,也被圣上态度强硬地压下来了。
只是近来披香宫发生的另一件事,到底是让后宫诸人寝食难安。
长春宫内,银雀往香炉里添着安神香,一脸不忿道:“后妃省亲,这是天大的恩典,连皇后娘娘您都没有过,凭什么她轻易得来了?四皇子接手重建宫宇之事,也没见做的有多好!她这般蛊惑圣上,与妖妃何异!”
崔皇后看着香炉中升起来的袅袅青烟,第一次从圣上那里感到心寒。
“不要说了,她若是妖妃,那圣上不就成了昏君?再说了,辛府搬回旧邸,辛淑妃思家想要回去,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