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点点头。
“对了,怎么不见你带着你那个海棠环的玉佩了?”孟怀安道,“我记得你以前从不离身的,怎么回京以后就没见你带过了?”
江扶月微微一愣,随即道:“那玉佩不在我这儿。”
“什么?”孟怀安也是一愣,“那不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吗,你弄丢了?”
“不是。”江扶月摇了摇头,把先前她托沈传找宅子的事儿告诉了孟怀安。
孟怀安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诡异:“你这心也是真大,贴身之物就这么给了个男子,这么久了也不找人家要,你也不怕被弄丢了?”
“什么贴身之物啊!我当时手边什么也没有,也就只有那枚玉佩才能证明我的身份了,”江扶月转头瞪了他一眼,“再说了,我跟沈大人就算是见面也都是偶遇,他哪能时时把我的东西带在身上?”
那才吓人呢。
孟怀安抿了抿唇,道:“你要是不方便,不如我去帮你要。”
既然是能证明身份的物件,那就更不能随便放在一个男子那了。
他声音微凛,像是有些生气,江扶月不由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比我还急?”
孟怀安气笑了:“要是不要?”
“要要要,”江扶月连忙点头,“你去帮我要,回头我请你吃饭。”
“这还差不多。”孟怀安翻了个白眼。
二人一道散着步回了侯府,看着江扶月进去,孟怀安便转过身,往锦国公府去了。
听说谢子圻跟沈传关系好,他肯定知道沈传住哪。
——
锦国公府。
看着孟怀安去而复返,谢子圻连忙给孙静客掖好被子,朝他走了过去:“怎么了?”
孟怀安只说自己找沈传有点事,没提江扶月,谢子圻也不多问,果断就把沈传住的地方告诉他了。
毕竟孟怀安是孙静客的朋友,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孟怀安的本事和性格,定然是靠谱的。
孟怀安道了声谢,又借了匹马,便往甜水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