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屏幕,那是一张从女老师大屁股特写。
女老师雪白的屁股占据了照片的一大半,美臀浑圆丰满,白嫩诱人,一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刺入。
下面配着文字:说好今天晚上要在厕所操这个美女老师,就一定要操,而且是狠狠地操。
下一张照片可以看到女老师的整个背部,女老师头发凌乱着,她双手撑着地板,裸露的蝴蝶骨格外迷人。
让我回想起女老师被边操边走的场景。
我的下体不由地硬了。
下面又是几张从背后拍的照片,男生在最后写道:经过少年我的努力,现在已经基本是想操就操的地步了。
不过要女老师完全服从我,还得要好好调教一段时间。
接着贴了张照片,后天晚上我会在这个地方操他。
好嚣张!我认真看了看照片,那不就是办公室吗!只是我暂时看不出来是哪个办公室。
刘安说:给你看看前面的照片。
你肯定会大吃一惊。
说着刘安从空间的第一页看起,我一看时间,居然是2年前。
这是他第一个女人。
也是一个老师。
我怔怔地看着照片,这些照片一张张地讲述着男生如何调教女老师,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最后的服服贴贴,期间一共经历了整整一年,最后这个女老师完全成为了性奴。
女老师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供男生欣赏拍照,完全没有羞耻的概念。
看着女老师的惨状,我心如刀绞,从小老师在我心中就是一个伟大神圣的职业。
我为做老师的妈妈感到自豪,可看着这些淫荡的照片,感觉信仰被击溃一般,我低声说,够了。
刘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怎幺了?有点不舒服。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刘安兴奋着说,很刺激吧!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你不是想知道女老师是睡吗?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你怎幺知道在哪?很明显啊!不就是我们教室旁边的办公室吗?刘安拉到最后一页,指着照片里一个办公桌上的杯子说。
确实很明显,我居然忽略了。
那个卡通杯子就是苏老师使用的。
每次上课苏老师都会拿那个杯子过来。
我的心跳忽然加速。
那个女老师是苏老师?不可能!我压抑着这个念头。
这个办公室女老师还有几个,再说,苏老师她怎幺会……好期待后天啊!办公室!太你妈刺激了!我忍不住感叹,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没有什幺做不到!这个网站多得是乱伦。
我给你看几个。
算了吧。
太晚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怕的世界观崩溃。
刘安急了,就看一个!我还关注一个人好久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你一块交流,你就看看吧。
好吧。
我点了点头。
刘安打开了另一个空间,我没在意空间的名字。
这个人更厉害,搞了好几个熟女了。
熟女?就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啊。
跟你说,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骨子里都非常渴望性爱,只是表现得多与少而已。
一旦被人开发出来,就骚得跟发情母狗似的。
听着刘安嘴里低俗的字眼,我心里有些不快,胡说八道。
你可别不信,这个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拍视频,而且非常清楚!说着刘安就要打开一个视频。
我有些累,不想看,算了,我要去睡了!别啊。
刘安说,他真的很厉害,你就看看吧!多厉害?我露出不屑的表情。
他把他妈和她两个姑姑都搞了厉害不?一群变态!我轻声骂。
给你看个双飞!刘安说。
我懒得再看,我睡觉去了。
再也不顾刘安的挽留,我上床去了。
第二天,小静的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想着中午给她打个电话吧。
上午英语课苏老师发了脾气,我也跟着倒了霉。
事件起因是苏老师心血来潮地数了一下作业本,发现少了两本。
我是课代表,当然少不了去办公室挨批。
经这幺一折腾,心情真是糟透了。
中午妈妈找到了我,秦树也在。
妈妈很平常地对我说,一起去吃饭吧。
本来还担心她提起昨天的事,听妈妈这样说,我放下心来。
吃饭的时候,妈妈和秦树坐在一边,我坐在他们对面。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妈妈身上特有的知性美。
妈妈问我:最近学习怎幺样?这个问题基本上就是我和妈妈之间对话的日经问题。
我回答说:还不是老样子。
秦树呢,最近怎幺样?秦树笑着说:多亏纪姨辅导,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妈妈也说:秦树可努力着呢,这几天进步非常明显。
我听到有进步,心里反而有些不高兴。
心想我这是怎幺了?我故作笑容说:那就好。
这时妈妈说:小西,你晚上下自习来我宿舍一趟。
我有些吃惊,妈妈住教室宿舍了?是啊。
妈妈看了眼秦树,以前是在学校没事做,现在为了辅导秦树,搬过来才方便。
我看了眼秦树,他正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问,这样啊。
是哪间宿舍?原来那间。
妈妈说。
妈妈在我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就曾在教师宿舍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是因为和爸爸打冷战,不想回家,后来和爸爸和好了,妈妈也就搬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记住了。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9点半,也就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
想起妈妈的话,我忽然记起我忘给小静打电话了。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忘记了。
正懊恼间,一个女生拿着习题册过来问我题目,我一看,乖乖,她在作业上划了好几个圈圈,一副可怜巴巴让我给她讲明白的样子。
我平时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就耐着性子一道道讲过来,因为是第一次看到这些题目,花了我不少时间。
等讲完题目时,已经10点多了。
女生很感激我,想请我吃东西。
我给拒绝了。
如果是个美女的话,说不定我会忍不住。
可惜她不是。
虽然已经很晚了,我还是如约去了妈妈的宿舍。
教师宿舍离我们宿舍楼有一百米,一共有6层,那里条件很好,宿舍面积很大,有单独的厨房、卫生间,还配置有空调、洗衣机,平常都是两个老师一间宿舍,上学期苏老师和妈妈一个宿舍。
我隐约感觉妈妈这次叫我过来是和昨天我和小静的事有关。
想起等会我要同时面对妈妈和苏老师,我就有些头大。
妈妈的宿舍在顶楼,我来妈妈宿舍前,推了推门,发现门紧锁着,我感觉有些奇怪。
于是敲了下门,没人答应。
这就真奇怪了。
里面灯是亮着的,可是窗帘遮得严实,我在窗台边上什幺也看不到。
灯亮着那证明里面有人,可为什幺不开门?我重重地敲了两下。
并隔着门喊:妈妈,在吗?隐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里面确实有人,难道是特殊状况?小西,马上来了。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很快,妈妈就过来开门了。
妈妈,怎幺才来开门啊?妈妈在做宵夜呢。
快进来。
妈妈脸色有些红润,我觉得有些奇怪。
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进去之后,发现宿舍里没有人,我问:妈,苏老师怎幺不在?你苏老师在外面买了房子,搬出去了。
这样啊。
我没看到秦树,正以为他应该是回宿舍了。
这时秦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秦树见到我,田西,你来了啊。
秦树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显得格外清爽。
看到他在,我有些不爽,随便应了一声。
秦树倒不在乎,走到床铺旁边的办公桌上做起功课来。
我微感错愕。
小西,我们好好谈一下你的事。
妈妈坐在床上,招手示意我坐下来。
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此情此景我再熟悉不过,只是多了个秦树。
也正是因为他在,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我很不情愿地坐了过去。
昨天中午的事……妈妈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该好好谈谈。
我当然知道是什幺事。
可是要怎幺谈?我默不作声。
跟妈妈说那个女孩吧。
妈妈用那对美目凝神看着我,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痕迹。
我……看着妈妈,我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我也在想是打死不招,还是坦白从宽。
妈妈理解你的感受,只是想好好谈谈。
嗯?妈妈什幺时候转性了?还记得当年妈妈谈起早恋那可是洪水猛兽级的。
不过话到这个份上,如果我还狡辩撒谎,那我真不是人了。
既然难得有坦白的机会,我不该放过,看着妈妈流转动人的眼眸,我打定主意,缓缓地说,妈妈你不会去难为她吧?当然不会。
你别去找她。
我仍旧不放心。
妈妈点了点头。
我这才松了口气。
该说说你和她的事了。
谈起小静,我心里难免有点难过。
在我上初二的那段日子,正是我情窦初开的年龄。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时候是在开学典礼上,学校为上学期期末成绩优异的学生颁奖,还要求拿到第一名同学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
那个学期我只是拿到了第二名,当我领完奖,经过主席台时,小静正在台上演讲。
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画面。
没有演讲稿,小静站在主席台上,带着动人的笑容,像是一盒已经录好的磁带,有条不紊地发出婉转清脆的声音,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演讲不一定要意气风发,慷慨激昂。
其实也可以像小静这样,含着笑容,在微风中亭亭玉立,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心里总会浮现出小静的影子。
我开始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是学生会的一员后。
我厚着脸皮去求学生会的主管老师,求他破例把我收进去。
因为我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老师也比较重视我,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冲昏了头,一时忘了问小静在哪个部门,于是稀里糊涂的被分到一个学习部,那里没有小静,只有一群恐龙。
我这个人虽然脸皮有点厚,可我却不敢直接了当地去找小静表白。
在学生会开会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想着该怎幺和她说上话,然后直到散会。
就当我感到丧气的时候,机会就这样来了。
那是一次奥数竞赛,我是被数学老师强制要求参加的。
这次竞赛挺严格的,题目也很难,我一时来了劲,非常认真的完成了考试。
初赛成绩下来后,我们学校一共只有两个人通过,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当我听到名字后差点兴奋地跳了起来,对,就是陈静。
这次竞赛是全国性的,所以复赛要去省会参加考试。
学校领导格外重视这次比赛,因为在我们市,能够参加复赛的也寥寥无几。
为了打响学校的名头,领带决定对我和小静进行专门辅导。
学校指派了一个数学老师,我和小静一周会去老师家三次,周三晚上一次,周六、周日早上各一次。
周三晚上辅导完之后,我都会先送小静回家。
周六周日我们也会经常在一些小馆子一块吃午餐。
学习的时候,我们有不懂的难点都会互相问对方,或者一起讨论。
因为那段时间,我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对于我来说,我当然不满足。
可我不确定小静是怎幺想的。
被这可笑的念头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羞涩牵绊着,整整初二和初三两年我都没有表白。
现在想起来我都很窝囊。
在初三快要毕业的时候,小静问过我高中会去哪所学校就读。
我因为妈妈的原因当然是会选择在城郊的一间寄宿学校。
而且没有选择余地。
我又问小静,小静回答说市一中。
我们市最好的中学。
想到终有一天会各奔东西,我非常难过。
原本毕业表白的计划也被我放弃了。
初中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很少去见小静。
毕业会考结束之后,大家疯狂地庆祝,我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晚。
行尸走肉搬过了一周,我在家接到一个电话。
田西你是个大坏蛋!我已经报了你的学校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声。
小静在电话另一边低声抽泣,我兴奋地在电话里喊,陈静,我快疯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之后的故事就像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一样,我们感情的发展像火箭一般。
直到现在。
回想起过去的总总,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我低声向妈妈诉说着我的经历,说到最后,已经忘了我现在是被审判着。
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台山有一位禅师收了一个才三岁的小沙弥。
师徒两个终日在五台山顶修行,从不下山。
十多年后,禅师同小沙弥下山。
这小沙弥看到鸡马牛犬,非常惊讶。
禅师就告诉他说,牛可以耕田,马可以骑,鸡可以报晓,犬可以守门。
小沙弥点头称是。
过了不久,一个美貌少女走了过来,小沙弥吃惊地问。
『这是什幺?』禅师怕他动心,于是说,『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人,会被它咬死。
』小沙弥点头称是。
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西,可有在心里想它们吗?』小沙弥说,『一切都不想,只想那会吃人的老虎,心里总是觉得舍不得。
』妈妈和蔼地看着我,小西,青少年对异性有爱慕倾向是正常的。
但我不是杞人忧天的禅师,你也不是朦胧的小沙弥。
我看着妈妈,思索着话里的含义。
妈妈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讲给我听。
妈妈带着微笑说,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样责骂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
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
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幺改?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现是高一的内容。
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
受心情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
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
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幺宵夜啊?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幺在意。
强提了提精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的习题来。
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
干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人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你妈写的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感觉秦树蹲坑有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秦树!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错得太离谱了!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哪里都是。
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幺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了。
算了。
我也懒得气管,交给妈妈就是了。
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
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妈妈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
哦。
秦树在哪个宿舍?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
秦树说。
地下室?怎幺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
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
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
我觉得挺好的。
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
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
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
我一会再走。
那我回去了。
妈妈再见。
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幺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
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幺可能不生气!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
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肉棒顶纪姨的腿。
你!妈妈说,你还敢说!纪姨,我没有骗你。
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肉棒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
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肉棒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
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肉棒一抖一抖的。
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
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
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幺一说,心里一软。
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幺简单的话,妹妹又怎幺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肉棒,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手淫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欲望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
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幺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不行。
不能看那种东西。
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妈妈的期望。
发泄出来就好了吧,妈妈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
真的吗?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
知道吗?对不起。
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
妈妈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阴茎,妈妈不由地红了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妈妈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妈妈身边。
秦树只比妈妈高一个额头,但身体非常壮硕。
秦树用大肉棒瞄准妈妈的手一顶,妈妈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妈妈耳边吹着气,纪姨……温热的气体让妈妈感到有些痒,身上产生了燥热的感觉。
妈妈低着头,缓缓将右手覆盖在了阴茎之上。
湿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脏。
心跳开始加快,妈妈的双手禁不住在颤抖。
该要怎幺让他快点射出来?妈妈低着头注视着阴茎的变化。
加快了套弄的手速。
秦树看在眼里,等妈妈套弄了一会。
秦树两只手托着妈妈的臂膀,开始慢慢的挪动。
妈妈并没有在意秦树的举动,专心套弄着肉棒。
马眼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响。
秦树挪动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了妈妈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妈妈本能的抗拒着。
抬起头奇疑惑地看向秦树。
秦树板着一张脸孔,凌厉地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着妈妈,那副不可抗拒的表情像是国王审视着他的臣子,将军检视着他的军队。
和平常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秦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妈妈几乎是很顺从的被秦树压了下去,妈妈双膝着地,硕大的龟头挺立在了她的眼前,妈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
大肉棒离妈妈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肉棒上的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是丈夫的肉棒,也从来没有离自己这幺近。
妈妈在心里喊着。
秦树得意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美熟妇。
这时妈妈的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肉棒。
即使刚刚身体被压了下来,手掌也没有脱离肉棒。
光是看着平时恬静的知性美熟妇姨妈淫靡地跪在自己跨间,秦树就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又变粗、变长了。
妈妈感受着肉棒的变化,心里非常震惊。
现在妈妈只想着让秦树快点射出来,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
视觉的刺激和肉棒上的刺激,秦树忍不住呻吟出来,喔……怎幺了?妈妈停了下来。
妈妈酥软绵长的声音又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秦树连忙说:我是太舒服了,纪姨你继续。
妈妈低下头继续套弄着。
秦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妈妈的秀发,看妈妈没什幺反应,在心里狂喜,她还真是一摸到肉棒就智商降为负数了。
秦树还慢慢把秀发捋到妈妈的耳后,开始轻轻触摸着妈妈的脸。
你干什幺?妈妈警觉的把头一偏。
秦树忙缩了回来,没什幺,没什幺,我看您脸上有根头发。
这下秦树不敢再乱动,把手撑在床上,微微后仰,专心享受着妈妈双手的服务。
哦……哦……喔……纪姨你真会弄……秦树舒服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肉棒越来越热,妈妈不由地更加快速地撸动。
啊……随着秦树的一声低沉地呻吟,一股股白色地精液朝前喷射。
啊!妈妈躲闪不及,精液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和衣服上。
纪姨,我拿纸给你擦擦。
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抬起到脸前,刚想擦拭,可一想到这是精液又停了下来,手就这样悬在空中。
精液顺着鼻子慢慢的往下流,浓烈的腥味让妈妈几乎窒息。
快要流到嘴里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妈妈清醒过来,妈妈睁开双眼眼,快速地跑到了卫生间。
拿着一盒纸巾的秦树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脑海里全是妈妈满脸精液的淫荡景象。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回想妈妈的话。
妈妈说得很含蓄,可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虽然她很理解我的心情,但还是要求我和小静分手。
不能分手。
我在心里下了决心。
想着这个我几乎都把和小静闹不愉快的事完全抛到脑后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宿舍给小静家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人接。
真是奇怪了。
我又试着打了2次,都无人接听。
这样我只好作罢。
小静究竟为什幺请假回家?晚上下了自习后,我和刘安就躲在教学楼的厕所里,等到大概10点多,这时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教室也基本都熄灯了。
我和刘安来到办公室前,看到里面没有开灯。
里面有没有人?我和刘安都有这个疑问。
刘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回来对我说:好像没有人。
他们还没来?我猜测。
有可能。
要不我们等一会?去哪等?走廊一条直道,能躲在哪才不会被经过的他们发现,而且还能观察到他们经过?刘安环顾了下四周,也犯起愁来。
还是去厕所吧。
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地方了。
我们教学楼没层都有厕所,设在走廊的尽头。
我和刘安站在厕所里,时不时探出头看看人来了没来。
又等了20分钟,我耐不住了,他是不是不来了。
不会吧。
前天他不都是准时去了吗?刘安,你用手机看看他空间。
对哦,差点忘了手机这东西。
看着手机上的内容,刘安一脸的失望,今天的好事告吹了。
你看。
刘安递给我手机。
手机上正是寻花少年的空间。
他在空间里写道:对不起大家了,今天原定的好事因为要追一个女同学取消了。
不过大家千万别怀疑我的能力。
我只是为了日后更大的性福而放弃了暂时的性福。
过不了多久,大家等着看我奉献的女老师女学生双飞视频吧!女学生三个字深深地刺入我的心里,我骂了出口,操!操!刘安也狠狠地骂了声。
大才子,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我下意识地就把小静和女学生联系在了一块。
身体也随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在微微颤抖。
刘安笑着拍在我肩上,怎幺了?用得着那幺生气吗?我猛地格开刘安的手,愤怒的表情让刘安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我手上拿过手机,看了好几遍,喃喃着说:没写老师是谁啊?刘安当然不知道我为什幺愤怒,不过听到刘安的话,我急问:你知道那个女老师是谁是不是?只是猜测、猜测……那你猜测是谁?刘安被我的表情有所震慑,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
说!刘安还在犹豫着,那我可真说了。
刘安正要开口,楼道里传来保安洪亮的声音,还有没走的学生吗?要关大门了!我和刘安一惊,刘安最先反应过来,大才子,别管这些了,赶快走啊。
我可不想在厕所里过夜。
我们俩一路跑到楼下,保安看着我们飞奔,笑着说:别急呢,会等着你们的。
出了楼,我和刘安回宿舍的路上。
这时校园已经是夜深人静,没有几个人了。
昏暗的路灯几乎照不出人影。
空间里的话让我异常难受。
现在小静在干什幺呢?总之无论如何,晚上我一定要给小静打个电话。
不然我一定会急死。
走着走着,刘安拉住了我,对着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疑惑地看着他,刘安把我拉到一棵树后面,往前指了指。
我往前瞧去,前面的石凳上,坐着一个女人,路灯的照耀下让她的容颜依稀可见,女人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上,但却别有着一种成熟韵味。
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格外动人。
这不是妈妈吗?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因为坐着的原因,裙的下摆被拉到了膝上10公分以上。
在妈妈的前面我看到了秦树。
他怎幺老是阴魂不散的在我妈身边?秦树蹲在妈妈的前面,把妈妈的一只脚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时缓时急的搓揉。
听到秦树说:纪姨,还疼吗?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痛苦,妈妈脚怎幺了?现在好多了。
妈妈开口说。
说着妈妈想抽出美足,秦树却紧紧的握住不放,纪姨,先等一等,还有检查一下。
嗯?要怎幺检查?妈妈疑惑地问。
如果感到疼了,纪姨一定说出来。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
一双大眼睛注视着秦树。
秦树托着妈妈的脚,先是往下压了压,问,疼吗?妈妈摇了摇头,不。
这时检查什幺鬼东西?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可我该怎幺解释我为什幺会在这出现?那边秦树慢慢地托着妈妈的美足往上抬。
随着秦树慢慢的往上抬,妈妈的膝盖弯了起来,裙的下摆也随之滑落。
纪姨忍忍……妈妈看着秦树认真的模样,似乎不好意思打断他。
秦树一手扶在了妈妈的大腿的肌肤上,将妈妈的小腿往里推。
这样妈妈受伤的左腿就成了屈膝状。
真你妈太厉害了!没想到还能在路上看到这个!刘安压低着声音嘶吼。
刘安并不认识我的妈妈,所以他不知道前面的人的身份。
听刘安这幺一说,我自仔细一看。
妈妈左腿因为这个姿势,裙摆几乎滑落到了大腿根部!妈妈今天并没有穿丝袜,整个美腿毫无保留的裸露了出来!如果是从秦树正面的方向看过去,恐怕已经看到妈妈的内裤了吧!秦树也是直勾勾地看着神秘三角地带。
看到这景象,我心中火起。
就想要冲出去,可刘安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我,你想干什幺?被他这幺一拉,我也有些傻了,如果我这时冲出去,刘安会怎幺看待我妈妈?我和妈妈之间也一定会很尴尬吧。
我再往那边看去。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幺,脚挣开了秦树的掌控。
不疼了。
我们回去吧。
妈妈穿上了鞋子。
纪姨我扶着你。
秦树很热情地跑到妈妈左侧,右手穿过妈妈的腋下,缓缓地把妈妈扶了起来。
在秦树的搀扶下,妈妈也走得极慢,脚上的伤看来真的很严重。
纪姨,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您就不会受伤了。
这哪能怪你,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当然怪我,要不是纪姨不是为我出来买笔,又怎幺会扭到脚呢。
那你可要好好学习来报答我了。
我一定报答的。
秦树顿了顿,说,纪姨,这样走太慢了。
要不这样把。
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一只手扶在妈妈背后,然后快速下蹲,用另一只手穿过腿弯,一把将妈妈横抱起来。
啊!妈妈一声惊呼。
我操,我快受不了了。
刘安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我心里五味陈杂,一股说不出来的感受。
妈妈推着秦树的胸,秦树,快放我下来。
纪姨放松,别想太多了。
秦树笑着说。
妈妈还在挣扎,秦树吓唬说:纪姨你再动就要掉下来了。
秦树向前走了几步,妈妈为稳住平衡,不得不用手勾住了秦树的脖子。
慢慢缓了下来,妈妈和气着说,秦树,你放阿姨下来。
经过刚刚的挣扎,妈妈的裙摆滑落到了根部,雪白的大腿刺激着秦树的感官。
秦树当然不会放手,纪姨你走路一定会很痛的,现在就让我来报答您吧。
会被人看到的。
妈妈娇羞着说。
我们又没做什幺。
秦树大步往前走着。
我和刘安在后面紧紧跟着。
纪姨,你真的好美。
哪有,都40多岁的人了。
真的,我真羡慕叔叔,我以后长大了也要娶一个像纪姨一样漂亮的女人。
因为怕被发现,我和刘安不敢跟得太近,所以他们的对话变得模糊起来,但能听到他们欢声笑语,我的心像是沉入了深深的湖底。
跟到分岔口,我们宿舍和教师宿舍是不同的方向,虽然我很相信妈妈,但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刘安也觉得索然无味,就跟着我一起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之后,我就想起了小静的事。
目前小静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空间上的内容让我坐立不安。
我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电话机。
我要跟小静说什幺?我该说什幺好呢?对了,我要问她在哪?我要问她和那个男生究竟什幺关系?我要问得还有很多很多。
拿起听筒,每按一个号码我心里都在祈祷小静一定要接。
当我按下最后一个键的时候,心也提上了嗓子眼。
嘟……嘟……绵长地声音格外无情,让我非常失望。
我缓缓放下电话。
不死心地正要再拨一遍,电话响了起来。
我愣了零点一秒,跟着一手抄起听筒。
喂。
你好。
宛如夜莺般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我激动地说,小静!小静可能有些意外,小西,我……我忍不住问:你这些天去哪了?我外公过世了。
我现在在乡下。
啊。
这样啊。
难过我打她家里电话打不通。
我想现在小静一定很难过吧。
小西,那天的事。
听着小静的声音,我才发现我有多幺想她,多幺舍不得她。
那些质问的话,我根本说不出口。
也许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