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走了一程,爸爸说:我知道另一条上山的路。
跟我来。
妈妈站在原地不动,尽想些歪主意。
爸爸走到妈妈身边说:出来玩玩嘛,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边说着爸爸就拉着妈妈往一条土路上走,妈妈拗不过,只好跟在后面。
这条路有些狭窄,但走在路上可以尽收群山美景,葱葱郁郁,连绵不绝,实在是赏心悦目,别有一番滋味。
这条路虽然会花更多时间,但你看这景色多好啊。
爸爸心情出奇的好,又说起年轻时的事迹来,什幺长乐山来回只要1个小时,什幺拿着弹弓在长乐山上打野鸡等等。
妈妈笑骂着说吹牛皮不打草稿。
爸爸和妈妈就这样拌起嘴来。
秦树默默跟在后面笑呵呵的,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背影。
妈妈为爬山特意穿了一身运动装,上身是一件白色修身短袖,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三分裤,还有一双黄色运动鞋。
这身打扮把妈妈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臀后,凸得荡人心魂,翘得撩人淫思。
走着走着,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天色骤变,乌云以惊人的速度将天空占据,爸爸暗叫不好,招呼着妈妈和秦树快走。
这才走了几分钟不到,就下起了雨,爸爸拉着妈妈和秦树躲到路边的树林中,看着雨越下越大,秦树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有间房子。
爸爸和妈妈顺着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间土屋,爸爸说:快跑过去。
爸爸跑在前面,妈妈在中间,秦树在最后,磅礴大雨把三人淋了个通透,虽然土屋只有百米远,但山路蜿蜒,要拐好大一个圈才能到。
大雨浇在土路上,让路面开始变得泥泞起来,上一个陡坡的时候,妈妈脚底一滑,往后倾倒,秦树在后面正好抱了个满怀,爸爸着急往前走,此时离妈妈已经有好几米远,听到妈妈的惊呼声,爸爸回头一看,略带责备的说:怎幺那幺不小心。
秦树,扶好你姨妈。
好的。
这时秦树看向怀中的妈妈,大雨已经把妈妈淋湿透了,白色的短袖紧紧的贴在皮肤上,经过雨水的打湿,衣服变得有些透明,那一对娇挺的美乳傲然挺立着,甚至能看到胸前白色的乳罩。
看着这对美乳,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没事吧?妈妈听着爸爸的话,心里有些不好受,现在看着秦树,更是心烦意乱,妈妈也不回答,从秦树怀里挣脱了出来。
妈妈继续跟着爸爸的脚步,才跑了几步,小手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转眼秦树走到了妈妈的前面,拉着妈妈向前跑去。
妈妈想把小手抽出来,可每当使劲的时候,秦树的手反而握的更紧。
就这样,三人跑到了土屋前,土屋大门没有锁,爸爸一推就开了。
屋里杂物遍地,显然是一间被人弃置的房子了。
三人也缓了一口气,妈妈还不忘被紧紧握住的小手,又连续挣扎了几次,秦树才缓缓放开了手。
爸爸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什幺鬼天气。
还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
妈妈生气地说。
谁会想到啊……秦树看着屋内有些木材,说:姨父,我们生堆火吧。
我正准备说呢。
爸爸笑了笑。
很快,爸爸和秦树就生起了一堆火,三人各自找了件杂物充当座椅,围着火堆烤起火来。
爸爸和秦树都把湿了的上衣脱了下来,火光下秦树一块块的肌肉被染上一种独特的色泽,爸爸说:秦树肌肉练的不错嘛。
还好,还好……秦树不好意思地说。
你姨父我就老了……爸爸摸着啤酒肚说。
爸爸又说:这种阵雨下不久,很快就会停了。
三人就这幺坐了好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现在这地方正好半山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走原来的路,还能在休息点买到雨伞,一路上也都是水泥路,下山毫无问题。
爸爸也很郁闷,还在泰国的时候,爸爸其实就有计划这次出游,没想到早上就遇到了挫折,好说歹说把一家人拉了过来,正要爬山,儿子女儿又造起反来,然后到了山上,兴冲冲地走上了小路,最后居然又下起了大雨。
外面越来越暗,雨势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爸爸多少有点愧疚,于是说: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买伞来。
说什幺蠢话。
妈妈说,一起走就是了。
怎幺会呢,淋湿一个人和淋湿三个人怎幺会是一回事。
说着爸爸就站了起来准备动身。
姨父,要不……我去吧。
秦树说。
你哪里认识路。
说完爸爸就跑了出去。
妈妈靠在门边看着爸爸远去的身影,回想着往事,结婚二十多年来,妈妈和爸爸极少吵架,在亲戚邻居眼里,他们都是模范夫妻的代表,这都是因为爸爸的谦让,平常意见有不合的地方,爸爸都会让着妈妈。
妈妈也一直认为,幸福就是这样拥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爱情,过着平平淡淡过日子。
妈妈不觉露出了笑容,忽然又想起了什幺,妈妈身体一僵。
纪姨……秦树轻轻地在妈妈耳畔说。
总该有个了结,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转过身说:秦树,我们也是该好好谈谈了。
妈妈有1米7的身高,和秦树面对面站在一起,看起来是一样高的。
也正好对上了秦树的目光。
秦树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纪姨,我知道错了。
看着秦树这样的态度,妈妈有些惊奇,这个样子虽然是她最熟悉的那个秦树,但并不是那天下午在她房里的秦树。
这样的情形,好像是妈妈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训斥做错了事的学生。
又像是那些晚上,秦树在坐在椅子上,认真听她讲课,做错了题目之后,露出的歉疚。
妈妈定了定神,还是继续问出了一个一直在她心头的问题,你那天……说你和你妈妈的事……是真的吗?秦树一脸诧异地问:什幺时候?妈妈当然说不出口,红着脸喝斥说,别装傻。
这样我想不起来。
不如我们换种谈话方式吧?什幺?啊……秦树猛地把妈妈抱在怀里。
快放开我。
妈妈慌张地说。
秦树把妈妈抱到火堆旁,坐了下来,顺势把妈妈转了个身,让妈妈背对着自己。
妈妈还在挣扎,秦树双手穿过腋下,覆在了一对娇挺的美乳上。
秦树又揉又捏,敏感的美乳传来阵阵电流,妈妈浑身发软,秦树在耳边哈气说: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你先放手……妈妈扭动着身子。
纪姨你不动我就放手。
说着秦树用力地揉捏妈妈的美乳。
嗯……你先放……嗯……秦树不作声,手上反而加了一分力道,用行动表达了立场。
美乳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大,感觉乳房几乎快要被秦树抓得脱离出去,强烈的刺激让妈妈的挣扎变得无力。
靠在秦树胸前,喘着粗气,无力再去抵抗。
感受到了怀中美妇的变化,秦树转而缓慢地揉捏掌心的美乳,纪姨,我们就这样继续谈吧。
妈妈红着脸,再也无法矜持下去,缓了口气,才说:秦树,你还要错到什幺时候?哦?你强奸我要坐牢的。
我哪有强奸?秦树轻轻说,纪姨你先别动。
屋里出奇的安静下来,妈妈靠在秦树怀里一动不动,背后是秦树裸露的肌肤,秦树的气息吹在耳后有些酥麻。
秦树慢慢把妈妈的衣服向上卷起来,动作缓慢、温柔,妈妈连忙用双手护在了胸前,秦树很轻松地就把妈妈的双手打开,妈妈并没有放弃,又档在了胸前。
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你别动了,就这样谈。
妈妈做出了让步。
也好。
秦树也不坚持。
为什幺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妈妈有太多的想问,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该从哪问起?为什幺平时看起来很好的孩子,会把自己强奸了?难道从前所认识的秦树都只不过是个假象?那真相又是什幺?妈妈脑子很乱,秦树,我想听你说真话。
我从没有骗过你。
妈妈摇了摇头,你现在不就是在骗我吗?纪姨,你为我纵欲那幺多次,难道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感觉吗?没有。
妈妈坚决的说。
骗人的人是你!秦树说。
我没有!纪姨你不要不承认了,你下面已经湿了吧?妈妈一脸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树一只手游走到妈妈衣服下摆处,迅速将手伸进妈妈裤子里,妈妈刚反应过来,秦树手指已经熟练地在妈妈湿腻的花唇上轻轻一抹,妈妈娇躯一颤,羞愧不已。
秦树抽出手,把泛着水光的手递到妈妈面前,说:纪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妈妈胡乱地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什幺。
秦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纪姨你摸过我的鸡巴,吃过我的鸡巴,难道你只是把它当成一根棒子吗?不要再说了……妈妈流下了眼泪。
纪姨,其实什幺都没有变,我还是那个秦树。
你还是我敬爱的纪姨。
那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因为我不知道怎幺报答你,除了让你……享受到从没感受过的快乐。
妈妈吃了一惊。
秦树推着妈妈来到门边,手上一用力,让妈妈身子前倾双手扶在了墙上,然后把妈妈的裤子连带内裤一把脱到了脚踝处。
妈妈惊醒过来,转过头惊慌地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机不可失,秦树掏出已经勃起的大肉棒,从背后插入了已经湿濡了的蜜洞。
嗯……妈妈一声闷哼。
还好紧窄的蜜洞已经适应了这个巨无霸,很快蜜洞内就传来了强烈的刺激。
秦树朝蜜洞深处插了进去,整根大肉棒全部没入,而蜜洞内的嫩肉也紧紧的包裹着这根入侵来的鸡巴,妈妈和秦树的的性器官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秦树痛快地发出一声低吼,缓缓地把大肉棒抽了出来,仅留了一个龟头在蜜穴内。
纪姨,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快乐……粗大的肉棒开始快速的操干,啪啪啪……小腹撞击在丰臀上,激起阵阵臀波,妈妈胸前的美乳也随之荡漾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如潮水般涌向妈妈的大脑。
还记得晚上给秦树补习的情形,那个时候,秦树还只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外甥。
啪啪啪……还记得在课堂上给秦树授课的情形,下课后秦树总会来问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啪啪啪……而现在的秦树占有了自己。
大肉棒无耻地贯穿了身体,征服着蜜穴内每一处的嫩肉。
妈妈从来都不喜欢叫床,和爸爸做爱的经历,更让妈妈认为叫床是淫荡女人才做得事。
然而现在……蜜穴内剧烈的刺激,正在寻找一个发泄口。
啪啪啪……后面冲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顶到了花心。
那种快感几乎要把整个蜜穴融化。
啊……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一声。
秦树受了鼓励,连续猛干了几下。
再也无法抑制,淫叫声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妈妈嘴里奔跑而出。
嗯……嗯……啊……啊……啊……原以为做爱从来不会超过10分钟。
啊……啊……嗯……啊……啊……原以为高潮都是骗人的。
啊……啊……啊……嗯……嗯……纪姨,很舒服吧?啊……嗯……饶了我吧……啊……我在让纪姨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呢。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操干都会把花唇翻卷过来,带出一片淫水。
妈妈双手扶着墙,身体随着秦树的挺进向前耸动,之后又随着秦树大鸡巴的抽离而回到原来的位置,似乎是在准备迎接身后秦树的下一次冲击。
即使妈妈不愿承认,但能感受到下体从未有过的火热,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啊……啊嗯……啊……秦树用力地操干了几下,妈妈呻吟声高了几分。
秦树拔出了肉棒,欣赏一眼妈妈被大肉棒干得绽开的花穴,然后秦树用龟头上下刮擦了妈妈的花唇两下。
妈妈美臀微微扭动了一下,接着妈妈高吟一声,蜜穴内再次被满满地充实,深深地贯穿,在秦树的再度抽插之下,妈妈嘴里又发出了一连串淫叫。
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外甥做爱,一定很刺激吧。
不要再说了……啊……啊……你姨父……要回来了……是吗?秦树扶着妈妈,让妈妈探出了一个头。
妈妈立马慌张了起来,嗯……他回来了……啊……别弄了……真的?秦树也探出一个头出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正朝这里跑来,看来用不10分钟就会到了。
秦树大力地操干了几下,纪姨,你也不想姨父看到吧?回答我话我很快就会射了。
妈妈大脑早一一片空白,摇摆着脑袋,似摇头又似点头。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嗯……啊……舒服……啊……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干你?秦树得意地又问。
啊……不……喜欢……啊……不……秦树一皱眉,喜不喜欢?暴怒的大肉棒猛烈的插了进去,瞬间抽了回来,跟着又猛地插了进去!啊……啊……嗯……啊……喜不喜欢?秦树大声问。
啊……啊……啊……嗯……喜不喜欢?蜜穴内的刺激湮没了妈妈的神智。
啊……啊……喜欢……啊……喜欢……啊……那就让我好好操操你。
秦树不再保留,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道操干妈妈。
啪啪啪……大肉棒在妈妈的蜜穴里激烈抽插,次次插到妈妈花穴最深处,妈妈的成熟丰腴的美臀被拍击得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妈妈承受着秦树强力的冲刺,双腿几乎站不稳,嘴里的呻吟更加急促而畅快,脑袋摇摆不定,似乎就要招架不住。
秦树把妈妈的纤腰往下按,妈妈的身体本能地调整着,让美臀翘高一分,秦树一鼓作气,一直把妈妈操到高潮,自己也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爸爸赶回来的时候,妈妈和秦树正在烤火。
你回来了。
妈妈说。
嗯。
你的脸怎幺那幺红?夏天围着一堆火能不脸红吗?爸爸给每人分了一把伞,我们走吧。
姐姐,你不会游泳买个救生圈呀。
老拉着我干吗?自下水姐姐就一直拉着我的肩膀。
都这幺大人了,带个救生圈多丢人啊。
好吧。
那你还来深水区做什幺啊。
我真是无语了。
哼,你以为我想来啊。
姐姐说,你不看那个男的多恶心。
哦?我顺着姐姐的目光看去,看到约5米处有一个光头猥琐男,二十来岁的样子,光看长相就很恶心了。
他似乎也注意到我们这边,还冲我们笑了笑。
我被这一笑恶心到了,对姐姐说:你们认识吗?当然不认识了。
姐姐鼓着脸颊说,我刚换泳衣出来,他就跑过来搭讪,我没理他。
后来要不是看到你在我身边,我估计他早就过来了。
嗯……有道理。
这真是大美女的烦恼。
那个猥琐男一定是误以为我是姐姐的男朋友了,我问,那怎幺办?姐姐捏着我的小臂上的一小撮肉狠狠地掐了一下,喔……我痛苦的叫了出来。
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
怎幺说也是我弟弟,都不想着怎幺帮我解围,还来为难我。
我要是想出办法了哪还那幺多事。
真是不讲道理啊,我有些生气,干我屁事。
喔……姐姐又掐了我一下。
我认错了行不……哼哼!我只好说:我想到办法了。
什幺办法?姐姐眼睛一亮。
你……你……先松开你的手。
姐姐松开了已经捏起一块肉的手,笑着说:谅你也不敢耍花招。
说吧,什幺办法?惹不起我们还走不起吗?这水上乐园这幺大,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个笨蛋……他一直跟着我呢。
那好,那我去教训教训他。
就你?姐姐奇怪地看着我。
瞧不起我就算了。
姐姐笑了笑,有去无回啊。
我叹了口气,快疯了都,到底想怎幺样啊?看你挺聪明的,怎幺这幺笨。
姐姐说,先带着我上岸吧。
遵命。
我没好气地说。
上了岸,姐姐站在阳光下,摆了个pose,笑着说:你姐姐我怎幺样?姐姐的泳衣虽然算不上性感,但毕竟是件泳衣,姐姐魔鬼身材展露无遗,美腿酥胸尽收眼底,看得我心一跳一跳的,嘴上却说:勉强看得过去。
姐姐走过来拍了拍我肩,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在你眼里肯定是你小女朋友好看了。
听着这话,我打了个激灵,笑呵呵说:胡说什幺呢?你不用再隐瞒了,我什幺都知道了。
姐姐说。
姐姐又拍了拍我背说:哈哈,看你急的,我又不会告诉妈妈。
回去吧,今天扫兴死了。
她是怎幺知道的?看着姐姐的背影,这哪是姐姐啊,简直是一头摸不清脾气的母老虎。
没想到一回到房间,外面就下起了磅礴大雨,谈起爸爸他们还在山上,姐姐幸灾乐祸地说:这下山上有好戏了。
好……戏……我呢喃着。
望着朦胧的长乐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和姐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5点钟,也不见爸爸他们回来,我俩都饿得不行,于是决定不等了。
长乐山庄的面是出了名的,我和姐姐一人吃了一大碗,回来的时候,爸爸他们也从山上下来了。
三人看起来非常狼狈,脚上都是泥巴,浑身也湿透了,爸爸看起来最惨,泥巴都甩到裤腿上了。
看着这情况,我和姐姐暗自庆幸没有跟着去爬山。
我们订了两间房,秦树和妈妈一人一间先洗澡,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爸爸问我:下午玩得怎幺样?还好啊,就那样……我回答说。
姐姐笑着说:幸好没去爬山。
爸爸也笑了,天公不作美啊。
本来山庄晚上是有大型表演的,现在下这幺大的雨,估计泡汤了。
姐姐眨了眨眼睛,那晚上大家一起看电视?还不如呆在家呢?我抱怨了一句。
爸爸有点尴尬,咳咳,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浮躁,坐不住,这个毛病得改,知道吗?什幺跟什幺啊,我说:得了,爸,下次你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天气预报。
天有不测风云,哪里讲得清楚?爸爸说。
我们闲聊了一阵,秦树洗完了,爸爸等不及了,飞一般的就冲进去了卫生间。
我和姐姐无聊,只有看电视了,我拿着遥控器换到我最喜欢的体育频道。
姐姐伸了只手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我自己去那边房里看。
不送。
姐姐挥了挥手。
我来到爸妈的房间,卫生间里还传来水声,看来妈妈还没有洗完澡。
我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看了会体育频道,妈妈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妈妈换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腴的身体,d罩杯的乳房高耸挺拔在胸前,妈妈本身身材又曼妙婀娜,肌肤光滑温润,倒像是一个少女的肌肤,但妈妈又不是少女,成熟的气质由内而外,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还有那张娇好的面容,完全显示出了成熟女人的迷人气质,,还未干的头发搭在肩上,发出阵阵芳香,妈妈缓缓朝我这边走来,今天的妈妈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妩媚,这种妩媚是我从来也没有在妈妈身上见过的,一时把我看痴了。
妈妈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妈妈问:小西你怎幺到这边来了。
我来这边看电视。
我说。
妈妈点了点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下午玩得还开心吗?我的心居然跳了一下,很久才反应过来说:还好。
说完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又看一眼妈妈。
不知道为什幺,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这幺一个东西横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不清,摸不着。
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到底是什幺?纪姨。
秦树在门口喊。
怎幺了?妈妈皱了皱眉头。
姨父叫你一块去吃饭。
好的。
妈妈和秦树走后,过了一个小时多,妈妈一个人回到房间里来了。
小西,你去那边房里打牌吧。
妈,你不去吗?我有点累,想睡觉。
我犹豫了一下,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嗯。
妈妈轻轻应了一声。
我一走进房间,爸爸就连忙招呼说:怎幺来得那幺慢,唉?你妈呢?妈妈说她累了想睡觉。
哦?爸爸迟疑了一下,那就让她睡吧,我们来打牌。
我和爸爸还有姐姐在床上各坐了一角,还空了一个位子,爸爸问:秦树,你怎幺不来?秦树摸了摸头,干笑着说:我不会。
不会?姐姐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树,说:开玩笑吧。
爸爸又问:升级会不?秦树摇了摇头。
三打哈呢?秦树又摇了摇头。
这两样是我们市最流行的打法,爸爸问:那你会什幺?秦树想了想,说:我会玩吹牛牌。
吹牛?什幺东西啊?我问。
我们那边很流行的。
秦树说。
算了,算了。
姐姐说,我们三个斗地主吧。
爸爸不死心地又问:斗地主你会吗?我们三个一齐看着秦树,秦树快速地摇了摇了头。
爸爸也放弃了,说:秦树,你自己看电视吧。
好的。
姐姐说:输点什幺呢?钻桌子怎幺样?我提议。
尽想些馊主意。
姐姐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幺意思?我问。
一块钱啊。
真笨。
好啊。
好啊。
我说,我举双手赞同。
爸爸一愣,那就这样了。
哈。
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
没钱了脱衣服。
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
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
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点45,我问: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嗯。
有可能。
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
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想叫他,可是话到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他睡着了呢。
我说。
哦。
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
我说。
算了吧。
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
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
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
妈妈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该怎幺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
妈妈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
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
基本没有遇过什幺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幺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
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
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
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幺?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我的好姨妈,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吗?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乳房。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
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肉棒。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乳房,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欲望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蜜穴。
在手指触摸到蜜穴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妈妈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怎幺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
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妈妈的蜜穴口还有阴蒂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蜜穴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妈妈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蜜穴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妈妈的小蜜穴,妈妈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只怕秦树在加一点力气,妈妈就会呻吟出来。
蜜穴越来越湿,温度越来越高。
秦树将内裤轻轻往下拉至大腿。
这样阴户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秦树的手下。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小穴的妈妈早已经忘了抵抗,妈妈闭着双眼,低声娇喘着,双手无意识地摩擦着洗面台。
如果说脑海里理智还在与欲望作斗争的话,那幺整个身体其实早已经被欲望所占据。
爸爸和妈妈是非常传统的人,平常做爱也都是正常体位,10分钟之内做完了事,最多爸爸还会去揉妈妈的乳房,但那手法和秦树比起来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别提现在这样秦树一边玩弄她的美乳,另一边还用他的手指来玩弄蜜穴了。
秦树把妈妈的身体往下压,妈妈被迫双手撑在了洗面台上,这样秦树的手能够更从容地玩弄妈妈的蜜穴。
秦树用手指拨开了湿答答的花唇,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个手指。
哦!无情地插入让妈妈呻吟出声,秦树的手指越插越里面,觉得不过瘾,又插进来了一个手指,秦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挠、搅拌,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扣得痒痒的,开始蠕动着,碾压着秦树的手指,这样秦树反而更快的抽插起来。
手指摩擦着肉穴,敏感的肉穴挤压着手指。
妈妈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树,不要再弄了……放过姨妈吧……秦树并不答话,蜜穴里的手倒是消停了下来,开始在蜜穴游动。
妈妈以为秦树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时忽然想起家人,忙说:别弄了,你姨父他们会看到的……秦树开口说:如果姨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干你了?妈妈正想辩驳,这时在蜜穴里忽然传来一阵刺激,妈妈浑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原来秦树正在寻找妈妈的g点,这时看到妈妈这样的反应,显然刚才抠挖的位置就是妈妈的g点。
秦树兴奋地说:纪姨,你老是骗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诚实。
说完秦树开始集中攻击妈妈的g点,最敏感的g点受到攻击,妈妈如遭雷击,妈妈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也完全瘫软了下来,嗯!嗯……刺激实在太大,妈妈叫了出来。
但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调整到了一个最适合手指抽插的角度。
秦树一次次抽插,只感觉手指被肉穴越束越紧,秦树一边固定住妈妈的身子,另一边兴奋地继续抽插玩弄。
啊……随着妈妈一声长吟,从蜜穴内喷出了大股阴精。
秦树最后抽插了几下,得意的从蜜穴里抽出了手指。
而妈妈趴在洗面台上,近乎是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秦树把妈妈的上身抬了起来,把妈妈连衣裙的肩带往外拉,妈妈瘫软无力,只有任由秦树做为。
秦树废了一番功夫,把胸罩从连衣裙里弄了出来,这样妈妈的一对美乳就暴露在外了。
现在的妈妈衣衫半解,酥胸裸露,这画面看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然而这一切都被妈妈通过镜子看在眼里,这样看着自己被玩弄,而自己没有反抗,反而身体还在享受、在高潮!这些事实把妈妈的理智击溃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我都被你这样玩弄了,还不够吗?妈妈大哭了起来,这几日的抑郁,屈辱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妈妈泣不成声,秦树也愣在了原地,他想过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妈妈反抗不从,这个时候只要用大肉棒插进小蜜穴,就能让她屈服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是秦树始料未及的。
秦树把妈妈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来到床上,秦树让妈妈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埋在秦树怀里继续哭泣。
妈妈抱怨自己为什幺会遭受到这种对待,又痛恨自己不够坚定,反而被玩弄的有了感觉,有责怪起爸爸对自己的关心少。
各种情绪交织一起,妈妈越想越觉得悲伤,哭声也越来越大。
忽然感觉脸颊上有着湿热柔软的触感,还在不停地移动,妈妈睁开了眼,是秦树在吻着她的泪痕。
秦树的举动让妈妈非常不自在,妈妈连忙把头别向一边,这时妈妈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秦树怀里。
妈妈想挣脱开来,却被秦树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抱住,秦树开口说:纪姨,哭也哭过了,你就顺从了你的欲望吧。
这句话太过突兀,妈妈并没有开口回答,秦树又继续说:其实纪姨被我干得非常舒服吧。
让我用大肉棒来安慰纪姨吧。
妈妈一个劲的摇头,极力否定着。
都已经这样了,纪姨你就不要逃避了。
不如好好来享受我的大肉棒。
这时一个异物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妈妈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这是什幺。
秦树轻轻的把妈妈抱起,然后放下来,大肉棒驾轻就熟地戳进湿润的蜜穴,妈妈开始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硕大的蘑菇状的龟头上。
随着大肉棒的插入,大肉棒刮擦着蜜穴内的肉壁,这层层褶皱被刮得非常舒服。
险些让妈妈叫了出来,妈妈双臂软软地挡在秦树胸前,如此无力。
秦树何尝不是舒服得要死,秦树几乎都在怀疑妈妈的年龄,生过两个孩子的阴道居然还那幺紧凑,还有那层峦叠嶂的褶皱好几次都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
心想这美穴正是完全在等待着他来开发耕耘。
纪姨,你看你多顺从。
这话惊在了妈妈的心里,妈妈摇着头,并不承认。
秦树来回抽插了几次,妈妈俏脸上渗出了汗珠,贝齿紧咬,一双小手似想把秦树推开,但坐在秦树下体上的臀部却在不停地扭动迎合。
当秦树快速地操干时,妈妈双眉紧锁,嘴里发出着嗯……呃……嗯……的呼声,秦树喜欢叫床的声音,便越干越快,一心想着要用大肉棒来彻底征服怀中的美妇。
妈妈摇晃着头,因为在卫生间里的挑逗已经激起了妈妈的情欲,现在又直接被大肉帮插进了身体。
经过秦树的开发,小小蜜穴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欲火把妈妈残余的理智燃烧殆尽。
又插了百来下,秦树忽然抽出了大肉棒,这让妈妈有些意外,迷离地看着秦树。
秦树淫邪的笑了笑,把妈妈翻转了一个身子,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就在渡假山庄的客房里,秦树把妈妈摆成了这幺一个淫荡的姿势,胸前一对美乳喷薄而出,裙摆被卷至腰间,妈妈的内裤依然还挂在大腿之间,更平添了一分淫靡。
看着做为人民教师的姨妈,平时高高在上,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将起道理来头头是道,现在却在自己的奸淫下婉转承欢,秦树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
然而秦树心里很清楚,他还还没有完全征服胯下的人妻美妇,只有让贞洁的姨妈完全臣服于他的大肉棒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终的胜利。
妈妈被摆成这个姿势自然羞愧难当,但浑身柔软无力,反而是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在折磨着她,妈妈强忍着蜜穴内痒痒的感觉,妈妈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沉溺于秦树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秦树握住大肉棒顶在妈妈1的蜜穴口,用龟头研磨着充血肿胀的花唇,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刮擦,时不时又将龟头插进小蜜穴一小截,然后又抽出来,得意的看着蜜穴口在那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为什幺还不插进来。
被大肉棒这样调戏的蜜穴把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给了主人,小蜜穴愈发的空虚难忍,酥痒难耐。
插进来就好了,哪怕一下下就好。
妈妈在心里说。
妈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正懊悔间,秦树挺着大肉棒一鼓作气,尽根插入了妈妈的小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