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江平安淡淡说道,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何文惠涨红着脸,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深吸几口气后,咬牙切齿道:
“来吧!今儿我要是认输,我就不姓何!”
“啪!”话音刚落,江平安就趁她不注意,挥着树枝又打了过去。
“哎哟!刘洪昌你这个畜生!我恨你!”何文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蹲了下去。
“嗷!你黑心烂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怎么这么坏?”
嘴上在骂,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刘洪昌欺负她的感觉妙不可言。
江平安冷笑一声,上前按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脸蛋儿仰面朝天,问道:
“你错了没有?”
“呜呜……我错了,让我先缓缓,你下手太狠了。”
何文惠梨花带雨道,心有余悸,不敢再嘴硬了,捂着大腿靠在床边。
江平安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提起来,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犟?”
“不敢,再也不敢了,伱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文惠抹着眼泪,可怜兮兮道。
江平安笑了笑,把树枝扔掉,心里的气出了,于是关心道:“没怎么样吧?”
“不知道,你快帮我看看。”何文惠含羞噙泪道,犹豫着褪了睡衣给他看。
两只白皙的长腿闪现在江平安眼前,可惜有几道明显的淤青破坏了美感。
“怎么样?”何文惠见江平安不说话,回头羞红着脸问。
江平安啧啧两声,说:“问题不大,抹些红花油就好了,去床上扑着吧!”
然后转身去柜子里取红花油,何文惠麻利的扑在床上,屁股朝天。
说来也奇怪,经过一番打闹,何文惠发现自己和刘洪昌之间的生分消失了。
以前她可从不让刘洪昌碰的,更别说主动脱了裤子给他看。
江平安取了红花油,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看了几眼说:
“何苦呢?好好过日子不好么?也不看家里什么条件,成天整些有的没的。”
“尤其是你那妹妹和两个弟弟,从明天起,你必须严加管教,这是为他们好。”
那几个货真没一個简单的,何文远把刘洪昌结婚用的床单,偷去做成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