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板上钉钉还是有点点的,用手捻的话应该有小小的一撮。
何文远脸刷地红了,羞的无地自容,前不久她才和她姐说过自己平坦的事。
“大老刘,我劝你适可而止,再啰嗦,我就不伺候了!”她十分羞愤道。
刘洪昌轻笑一声,又用胳膊肘撞了撞,小声道:“求我,我教你怎么膨胀。”
“呸!你看我信不信!哼,少占我便宜。”何文远刷地走开,面红耳赤跑了。
到底是姑娘家,哪经历过这种阵仗?羞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刘洪昌笑了笑,迈步跟上去,还没进屋,就远远听到里边儿何文涛不耐烦道:
“快迟到了,为什么要等大老刘来才能吃?”
这时就听于秋花不紧不慢说:“以后你姐夫是家里的当家人,吃饭必须等他。”
“我不,我就要先吃,都快迟到了。”何文涛大声嚷嚷。
于秋花严肃道:“学校有学校的规矩,家里自然也有家里的规矩。”
“妈,要不让文远、文涛他们先吃吧!”何文惠犹豫一下开口道。
于秋花摇头道:“不行,今儿必须把规矩立起来,以后都得照规矩来!”
何文惠嚅了嚅嘴唇,想到昨晚刘洪昌也给自己立了规矩,于是不再多言。
刘洪昌听了几句后,才满面笑容走了进去,在何文惠身旁坐下。
何文远、何文涛饿得不行,又急着去上学,想快些吃饭,却被于秋花盯着。
别看她眼睛瞎了,但两眼睛珠子格外的清亮,几个儿女也都怕她。
何文远、何文涛,甚至连何文达,也都只能眼巴巴看着刘洪昌,等着他发话。
“开饭吧!”刘洪昌没在这事儿上磨叽。
既然于秋花出头了,他就没必要再做恶人,过犹不及。
不过看到何文远姐弟几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道:
“学校的老师没教过伱们,这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吃要有吃相吗?”
说来好笑,学生怕老师,一提老师就都老实了。
但在学校,却又怕喊家长,老师一提喊家长,也大都老实了。
然后家长用老师治孩子,老师用家长治孩子,屡试不爽!
几人差点儿被噎死,齐刷刷恼恨的瞪了他一眼,强忍住怒火,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
边上的何文惠莞尔一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于是殷勤的给刘洪昌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