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去找你,和你谈这事儿的时候我就说了,这一关你必须过,想开些。”
然后起身拿了两床被子,抱到布帘后边儿,从上方扔了过去。
厚墩子连忙接住,嘴硬道:“我心大着呢,刚才还一直听着,锤炼心志。”
“有出息,你以后能干大事儿,这都能忍。”高俊玲闻言,嘴角直抽抽。
厚墩子撇嘴道:“不然呢?我都这步田地了,不往开了想,难不成寻死觅活?”
“呵呵,好听吗?”高俊玲忍不住笑。
厚墩子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能听出来,你很享受。”
“那就好,不是木头人,你还有得救。”高俊玲挖苦道。
厚墩子关心道:“明儿星期天,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你担心,我没那么娇贵。”高俊玲摇头。
厚墩子扬眉问:“你这都还能若无其事,他是个样子货?”
“不,说来你不信,他那就像根铁打的棒槌,捣鼓起来劲儿可大了。”高俊玲回道。
厚墩子目瞪口呆,诧异道:“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一点儿也不夸张,我这会儿就像刚生了孩子似的,空落落的。”高俊玲羞涩道。
接着又好心安慰道:“你别自卑,这事儿是天赋,也是命。”
“确实是命!”厚墩子叹了口气,心里不由的对刘洪昌有些嫉妒。
顿了顿,又说:“我谢谢你呀!”
“不用谢,咱们夫妻一场,安慰你几句也是应该的。”高俊玲温婉大方道。
厚墩子脸皮抽了抽,说:“不需要你安慰。”
“我身上到处是他揉捏的乌青伤痕,所以才阻止你进来看。”高俊玲解释道。
厚墩子郁闷的想吐血,自己都舍不得碰,连忙道:“你赶紧休息吧,别凉着了。”
“不要紧的。”高俊玲回道,“我估计肚子疼的毛病,会很快消失。”
“你又不是医生。”厚墩子没好气道。
高俊玲轻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虽然筋疲力尽,却身心通畅,说不出的愉悦。”
“我明天回煤厂。”厚墩子说。
高俊玲:“想开些。”
厚墩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