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柚顿时有点失望。</p>

接着。</p>

何川话锋一转，便道：“但我知道你的精神世界处在的位置，必然是宇宙的最顶层。”</p>

季柚：“！</p>

！”</p>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闪了舌头：“……我……我果然是注定要站在宇宙之巅的王者啊！”</p>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p>

“以后看谁还敢说我在吹牛！我可是元帅爷爷亲自认证过的宇宙之巅的王者。”</p>

何川：“……”</p>

这孩子果然如递上来的资料中记载的那般活泼。</p>

不过，年轻人就该活泼点，自信点。</p>

何川笑着道：“我之所以由此判断，是因为从你我交流中得知，你曾经因为精神壁垒的破损，看到了外面的灰雾世界。而灰雾世界，便是那最高等级的精神位面。”</p>

“因为，一般人，就算精神壁垒破裂，乃至完全崩溃，也是无法看到灰雾的。”</p>

“如舍弃身、强行提升境界之前的我。”</p>

“如联盟中众多战斗力强大的将军们，都无法看到灰雾世界。”</p>

“你不一样。”</p>

“你的精神世界，应该天生就已经处在那个维度里面了，只是你不知道，也没有途径了解而已。”</p>

何川说话时，眼里带着笑，语气始终非常平静：“整个人类世界中，你算是第二个这样特殊的个体。”</p>

季柚：“！</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