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柔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疼了,你这不是废话嘛。”
林天羽没对她的恶言恶语做任何表示,认真的说起来杨初柔的受伤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他对杨初柔除了带点害怕,剩下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因为杨初柔除了经常戏弄他之外,大部分的时间是对待弟弟般的关怀他,不过可能表达的方式不一样吧!
林天羽认真的看了一下,摸了几下,微笑道:“还好,只是扭伤了而已,没有明显骨折迹象,很可能是软组织损伤了,我帮你按摩几下,再用冰敷敷消肿,应该就没大碍了。”
杨初柔看见林天羽笑就有气,听他说的那么轻巧简单,更是火大了,什么按摩几下就没事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跌打师傅啊!
可现在没办法,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要是他一走了之,自己还不是活受罪。
林天羽可不管她愿不愿意,抓着她的脚就轻柔慢捏起来,渐渐的发力,杨初柔此时却不愿在林天羽示弱了,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点声音,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林天羽低着头偷偷的笑了下,然后为了分散杨初柔的注意力,微笑道:“珊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说完不理杨初柔听不听,开口就道:“有两个国家正在打仗,打的难解难分,双方都消耗比较大,其中一个国家紧急征兵。一个农夫不幸被征入伍,长官在发枪的时候正好到农夫发完了,长官顺手塞给农夫一个扫把,告诉农夫说:“打仗的时候你就端着扫把,向敌人瞄准,嘴里不停的喊:啪,啪,打死你,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的战友会帮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