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p>

赢了，说什么都是对的。</p>

输了，那就认命。</p>

“请大王赴死！”</p>

……</p>

山河社稷图。</p>

女娲宫内。</p>

季长生此时得知的信息远没有玄都大法师多。</p>

但是他隐约猜到了真相。</p>

这事恐怕背后没有幕后黑手。</p>

纣王这厮年少称王，得到了九鼎传承，掌控千界，怕是把自己当成了宇宙主角，准备赌一波大的，想彻底用皇权压倒神权。</p>

这也不是问题。</p>

问题在于你第一枪对准女娲娘娘是不是有病？</p>

季长生不理解。</p>

你对着昊天开炮啊。</p>

女娲娘娘招你惹你了了？</p>

还是信了六圣当中女娲倒数第一的传言？</p>

再或者，就纯粹是女娲娘娘赶上了？纣王本来没有特别的目标，赶上谁就是谁？</p>

季长生不确定，但纣王在他心中的形象清晰了很多：</p>

这厮应该和杨广这种赌徒是一个派系的。</p>

赢了就是汉武帝。</p>

输了就是杨广。</p>

带着天下一起豪赌。</p>

很显然，纣王输了。</p>

想到这里，季长生内心在骂娘，当然，骂的是玉清神母这个娘。</p>

女娲娘娘季长生是不会骂的。</p>

“这家伙给我出了一道难题。”</p>

“三圣现在肯定还没看穿真相，他们很难会觉得是纣王在搞事，毕竟纣王在他们眼里太弱了。”</p>

“所以我要不要向母亲坦白？”</p>

这涉及到了一个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的问题。</p>

如果他不向女娲娘娘坦白，结果女娲娘娘从其他地方得知了真相，那他这个娲皇宫少主的位置就不一定坐得稳了。</p>

当然，他也可以解释说他也没猜到真相。</p>

甚至他猜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相。</p>

但是季长生很少怀疑自己。</p>

而且他确认，这个可能性女娲娘娘根本没想过。</p>

他只要把这个可能性告诉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对他的信任度就会再度增加。</p>

从这个角度来看，季长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把纣王卖给女娲娘娘，他一点也不同情纣王，这家伙敢作死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p>

问题在于季长生担心的不是纣王，担心的是女娲娘娘会因为纣王迁怒于整个人族。</p>

这才是真正棘手的问题。</p>

但凡季长生是女娲娘娘，他都觉得自己很容易会迁怒。</p>

“该死的纣王，脑子多少有点大病。”</p>

季长生没忍住，直接骂出声来。</p>

谋圣没问题。</p>

你踏马对着准提去啊。</p>

我铁定罩你。</p>

你对着女娲娘娘，老子怎么罩你？</p>

玉清神母以为季长生是在为自己骂纣王，内心感动，但还是保持了理智：“此事与纣王无关，敢在女娲宫动手脚者，肯定是大罗强者，无需把怒火倾泻到纣王头上。”</p>

季长生心说纣王打的应该就是这样算盘。</p>

哪怕事情做了，也没人会认为是他动的手。</p>

倒是也没毛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