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女儿贴心。
儿子是个漏风的皮衣。
盛庭枭露出了微笑,“爹地不疼,没事的。”
江晚擦了擦眼角,心中只觉得庆幸。
还好,他没死。
还好,他们还有机会,从头开始。
盛庭枭醒来的那天晚上,两个孩子睡在病房的另一张床,而江晚被他握住了手,躺在了身旁。
他们说了很多话。
那些误会,那些疼痛,她终于不再沉默忍受,而是释放。
而盛庭枭,也终于不再自以为是,打着为她好的名义隐瞒。
他们之间数次生死,感情确定,容不得再次隐瞒和欺骗。
从盛庭枭的嘴里,江晚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所以那年在山上,你是因为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