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庭枭莫名的心脏一阵抽痛,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小晚!”
江晚回过头,神情依然温柔,“怎么了?你想喝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很久以后,才说道:“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好呀。”
年年拽着爹地,“爹地!快!继续放烟花!”
盛庭枭的注意力被重新扯回来,忘记了刚刚奇怪的感觉。
大概,是他的错觉吧。
江晚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之后,眼泪再也绷不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她一边走,一边用力的擦着。
但是擦不掉,越来越多,怎么都擦不完。
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撕碎了,无法拼凑回去。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偏僻的港口处,一辆快艇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