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很轻,空洞的眼睛里多了很多东西,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她很好,世间一切的美好都不及她一分。”
酒保注意到这位先生提起自己的妻子时,神色温柔的不可思议,“您真的很爱她。”
“是,所以我不允许自己有丝毫拖累她的地方。”
酒保却不赞同,“先生,您有没有问过对方,是否觉得您是累赘?”
“不需要问。”
“不,要的,爱情是世界上最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存在,或许在您太太眼里,您是最配得上她的。”
听到这里,江晚下意识的点点头,又立刻僵硬了,悄无声息的缩在角落,竖着耳朵。
“是吗......”
“是的,先生,您最好快一点哄她,毕竟时间久了女人会变得蛮不讲理,那就更不好哄了。
江晚在心里悄无声息的点点头。
“那......我该怎么做?”
盛庭枭的眉头皱起,似乎鲜少主动抛开自己的内心,询问别人的意见。
“您夫人喜欢花吗?”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