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上前,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放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一个穿着皮外套带着帽子的司机,还有一个坐在副驾驶呼呼大睡的人,而皮卡的后面有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两个人运送,一个特殊的猎物,上面特意安排的。
没什么异样。
至于面生?
这里的流动性太大,经常死人,哪有什么面熟这一说。
毕竟任谁都不会想到,猎物和猎人会有角色对调的时刻。
但守卫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怎么迟到了五分钟?”
司机沉默。
守卫心里产生了一抹怀疑,“怎么不说话?”
守卫说的话并不是英文,而是某个偏僻的语言,发音奇怪。
就在守卫准备抽出枪的时候,司机终于开口了,沙哑的有些怪异,很含糊的说道:“路上爆胎了,耽搁了下。到时间了,让我进去把人放下去。”
听到熟悉的语言,守卫才打消怀疑,让开了几步,让车子进去了。
车子进去后,电门缓缓的放下。
江晚透过后视镜看着,看见那连绵漫山的高大的电网墙,心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