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严暮冲番役点了一下头,那番役便过去问了。

“我想亲耳听他说。”柳云湘道。

“何必呢?”

“当年我瞒着父母偷偷送弟弟去参军的。”

而弟弟死在战场上,父母至今不肯原谅她。

严暮微叹了口气,拉着柳云湘起身,用大氅带的帽子将她的脸遮掩住,而后带着她来到下面。

“柳云珩?他……他是我妻弟,已经死了,对,死了。”谢子安颤巍巍的说道。

见他言辞闪烁,审问犯人多年的人,一眼就看出他有所隐瞒,道:“怎么死的?”

“战场上被杀。”

“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我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给他继续上刑!”

柳云湘看着行刑的人拿着红火的烙铁走近,根本不给谢子安改口的机会,一下烙到他胸口。

“啊啊啊!”

严暮一把搂住柳云湘,将她带到怀里。

他的怀抱很坚实,搂着她的胳膊很用力,但柳云湘翻了个白眼,“我不怕。”

“别逞能。”

“他害我守寡三年,三年里吃了多少苦,而他自己却在外面风流快活,我恨死他了,现在看他受刑,我只觉得很解气。”

“……”

柳云湘推开严暮,真除了恶心一点,她没别的不适。

严暮抿嘴,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柳云湘给他伤口上撒剧毒,这女人好像一直都挺狠的,他以前眼瞎了不成,怎么会觉得这女人很娇弱可怜?

如果今天落难的是他,没准儿先朝他举刀的就是这女人。

想到这儿,严暮不禁脊背发寒。

见那番役又拿起一烧红的烙铁,谢子安疯了似的大喊:“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