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上，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冯清舒，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韩九麟，就像是在欣赏某种艺术品一样。

细细品味，用心揣摩。

韩九麟心理素质再强大，被她一直这样盯着，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笑问道：“你看什么呢？我脸上也没长花吧。”

冯清舒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我经常会盯着你的脸发呆，然后被老师训。”

韩九麟忆起那段青葱时光，笑道：“你可不是对着我的脸发呆，你是看窗外杨树上面，鸟妈妈给鸟宝宝喂虫子。”

“哈哈，你还记着呢！”冯清舒开怀大笑。

上学哪会，有一段时间，窗外的树上有一个鸟窝，冯清舒有的时候就爱发呆看小鸟，还被老师误认为，她是在盯着韩九麟发呆。

代课老师怕她早恋，还建议他们班主任，给他们两个调换座位。

然而当时，全班的同学，包括班主任都知道，韩九麟和秦淋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也就没听从代课老师的建议。

两人共同回忆起了年少往事，少顷之后，冯清舒望着韩九麟的侧脸，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九麟，你的身手，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刚才你的那几下，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就算别人说破天，我都不会相信，太夸张了，简直是神乎其技！”

直到现在，冯清舒都没有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高中时期，韩九麟的身手就不一般，还曾经为了保护女同学，一人搏斗过校外的十几个小混混。

然而那个时候，韩九麟无非就是能打一点而已，顶多就像是动作片里的那些打斗场面。

可今天韩九麟所展露出来的，压根就不是一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韩九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我在部队待了几年。”

“哦！”冯清舒也没有再深入多问，佩服道：“你一向出色，上学的时候，你成绩优越，到了部队，肯定也是部队里面的佼佼者！”

韩九麟呵呵一笑，道：“还好，我们部队的战友，都挺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