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虬行、唐铭粟,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戊命少爷不是都已吩咐了么,如今助其炼化那道棋盘本源之力才是正事。”
“要是戊命少爷知晓你们如此拖拖拉拉的,小心你的将受责罚!”
那名身着深蓝色战甲的精壮男子向着韩九麟与唐铭粟先后盯去一眼,随后趾高气昂地开口道。
“你爷爷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来对我们指手画脚了?”
“我与段虬行这家伙刚刚从那另外一名气运皇者手中脱险,体内真元都尚且未曾恢复,难道就不能让我俩先缓缓?”
唐铭粟朝着那名身着深蓝色战甲的精壮男子白了一眼,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
其实这群被那名南洋世界之中所谓的气运皇者降服的部将互相之间的关系都并不如何融洽。
唐铭粟虽被韩九麟降服,已成了听命于他的奴仆,但韩九麟却让唐铭粟在有其他人的情况之下性格行事一切如常。
如今唐铭粟这样的反应,倒是令这名身着深蓝色战甲的精壮男子也并不意外。
先前那名所谓的气运皇者也未曾吩咐“段虬行”与唐铭粟二人与其一道前去攻破那棋盘核心,所以眼下韩九麟倒也并不觉得如何紧迫。
他依照段虬行的口吻盯着那名身着深蓝色战甲的精壮男子,故意粗声粗气地说道:
“是啊,我俩可是遭遇了一名战力不逊于戊命少爷的可怕敌人,就连戊命少爷都体恤我们,未曾让我们立即出手,你在这里急恼些什么?”
“如今那棋盘之中的士兵战力对你们来说并不能构成多大威胁,多我们两个或者少我们两个都没有任何差别。”
“可等到这棋盘之中的士兵战力再度飞涨之后,如若我俩的状态仍然未曾恢复,那才是会坏了戊命少爷的大事!”
“等我们状态恢复了之后,自然会去襄助戊命少爷,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