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心中自然不可能对两仪宗宗主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只觉得两仪宗宗主落到如此境地,也是实在活该。
两仪宗内那名身着白衣的男子闻言之下便是更怒,立即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先前我们遇到的超凡神明之中,可有两名高达八品神尊之境的强者,若非我们宗主与副宗主杀退他们,你难道能有活路?”
这名满腹怨气的寰宇神宫成员嗤笑一声,接着说道:
“若非贵宗宗主与副宗主的目标太大,我们这一行又岂会招惹来两位八品神尊之境的超凡神明?”
“我瞧他们原本就是来杀贵宗宗主与副宗主的,你们的宗主与副宗主为了保命,自然得竭力退敌。”
“而我们要是原本不跟你们宗主与副宗主同行的话,也绝不可能遭遇如此强大的大荒教神明,所以真要计较起来,我们根本就不欠你们什么人情,更别说救命恩情了。”
那身着白衣的两仪宗成员听到眼前此人这一番歪理邪说,不由气得满腔怒火,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衣领,怒喝说道:
“你这家伙,居然如此诡辩,你给我向我们宗主道歉!”
这名寰宇神宫的成员被他揪住了衣领,却非但分毫不惧,反而还做出一副有恃无恐地模样得意洋洋道:
“诸位,你们看呐,这两仪宗的人要杀人了!”
“我瞧我们要是继续跟他们一道走下去,就算没被大荒教之中的敌人杀死,也得先被他们两仪宗的人给杀了!”
身旁那名身着破烂甲胄的精壮男子听到这里,也已是忍不下去了,盯着这名寰宇神宫的成员喝道:
“岂有此理,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你些话也未免太过分了!”
这名身着破烂甲胄的精壮男子此言虽出,可那名寰宇神宫的成员却仍然摆出一副有恃无恐地模样,神态之间极为惹人讨厌。
他乃是料定了这名两仪宗内身着白衣的成员不敢将自己怎么样,此时才会做出如此姿态,肆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