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直接拿金条做医金,送走华神医,嘱咐所有人不要去刘文津房间,只允许一个丫鬟进屋伺候,但刘文津不同意,非要欧阳云月留下,刘父拗不过儿子,只好答应。</p>
刘文津经过这场磨难,性情大变,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他不停的咳嗽,忍着疼痛向欧阳云月检讨自己私自行动,原来的那种任性荡然无存。欧阳云月也像变了一个人,在她眼里刘文津不再是懦夫,而是顶天立地的英雄。</p>
“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种态度,更不该让你独自离开。”欧阳云月说道。</p>
“不说这些,现在你必须赶紧撤离,我爸把你招出来了。”</p>
“没用的,你家前院有十几个鬼子驻扎,门口还有双岗,除了你爸和你大哥谁也不能进出。”</p>
人似乎只有通过生与死的洗礼才会更改思维方式,或转型正义或离经叛道,或拉近距离或背道而驰。</p>
刘文津淤肿如紫茄子的脸露出笑容,“我有办法……”</p>
门被推开,刘文津大哥走进,后面跟着端着药碗的丫鬟,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在房间弥漫。“六弟,该吃药了。”刘文津大哥说道。</p>
满映的大竹导演是一个颇具艺术家风范的中年男子,说起话口若悬河,表情丰富,尤其谈到电影艺术似乎总有一种发泄不完的激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