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功名正要挂电话，听筒里传来杨杰喊声，“兄台稍等。”</p>

他把听筒放在耳边，“请讲。”</p>

“兄弟冒昧问一句，您与胡小姐是连理枝还是林中鸟？”</p>

杨杰是问欧阳功名与胡莲香是夫妻还是情人。</p>

“为什么这么问？”欧阳功名有些莫名其妙。</p>

“有位故人想知道。”</p>

“谁？”</p>

欧阳功名没有等来回答，电话里传来连续的“嘟嘟”声，对方把电话挂了。</p>

故人？欧阳功名回到座位，还在想着杨杰的话。</p>

杨杰打完电话，从弄堂口回到旅馆，刚进房间，小凤跟着进来。</p>

“打完了？”小凤问。</p>

杨杰紧张地看着小凤，小心翼翼的点点头。</p>

小凤情绪波动依然很大，夜里他甚至能听到隔壁的哭泣声。他不敢提欧阳功名，一心盼着欧阳云月赶紧来。现在，也只有欧阳云月能让小凤露出笑容。</p>

“杨兄弟，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p>

“什么事？”杨杰心都快跳出。</p>

“杨兄弟，让我加入你们吧。”</p>

杨杰顿时轻松下来，长吁口气。“小凤姐，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是有危险的，甚至可能会掉脑袋。”</p>

“我不怕。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却也知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她们不怕死，我为什么就害怕呢？”</p>

杨杰伸出大拇指，连连点头。“小凤姐，我认为你完全符合标准，这样，等欧阳云月同志来后，我们俩做你的介绍人。”</p>

小凤激动起来，紧紧握住杨杰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