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我需要你帮我安排重新改头换面，包括治疗我的手。当然，这一切都必须隐秘的进行。不能让那些观察我们的观察者发现我们在偷梁换柱。我帮你查清楚真相。”</p>

雨泽往后退了一步，诡秘屋很狭小，他已经没有办法再退了。</p>

他的后背抵着诡秘屋冰冷的石墙，喘着粗气。</p>

“诸神之裔，我可没那么容易信任一个人，我读过你的作品，但是我读不出人心。我不知道你是否是诡诈之人，是否会在你得逞之后会对我反手一击。”</p>

“但是你总得试试吧？雨泽，我们都清楚，你不是暴徒，不是杀人者，你只是心怀为萨勒复仇的意愿，难道你只想稀里糊涂的复仇？你不愿查清真相？</p>

“你假装杀掉我，你就离元老之位不远了。你帮我改头换面和治疗手之后，你就控制了我在现实世界的新的身份，如果你担心我报复你，你可以一直把我关起来，当然条件要好一点。</p>

“我会向你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当然，这一切要避开那个在背后出题的人，还有那些观察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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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面前的闪动的电子屏幕上，是几位绑架萨勒的狩猎者现实世界的照片，他要把他们的模样和信息牢牢的记在脑子里。</p>

他发誓要让他们承受各种痛苦。</p>

他凝视自己的双手，他不希望自己的手沾满鲜血，然而世事难料，都是他们把他逼到这一步的。</p>

他不会自己亲自动手，他要让诸神之裔替他动手，用一种更巧妙的更难被人察觉的方式。</p>

幻影世界中，雨泽向诸神之裔告知了自己的想法。</p>

“我会立刻找医生治疗你的手，给你接骨。在公布艺术魅影元老候选人最终人气数据的那个晚上，我会想办法将你转移走。地下室会发生爆炸，炸弹会以你诸神之裔的名义订购。那天晚上我会从Respond守夜人桀烈手中重新调用一个狩猎者看守那个地方。”</p>

“你把Respond也当做你的报复对象？”</p>

“没错，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一个都跑不掉。”雨泽抬抬嘴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p>

“诸神之裔，在转移你的过程中，你别想耍花招。除非，除了关节之外，你还想失去你全部的手，或者你的性命。”</p>

“雨泽，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派人直接去暗杀你么？一方面是考体不允许。</p>

“另一方面，对你，我总是有惺惺相惜之感。与其把命交到暗夜森林那些没有原则和底线的恶棍手中，倒不如交给你，至少你还有那么一丁点正义感和道德底线。”</p>

也许诸神之裔是认真的，他没说谎，除非他演戏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雨泽倾向于这么想。</p>

至少雨泽从黑巫师猎魔人手中搞到测谎的软件安装在艾萨克的幻具之后，软件反馈的测试结果是这样的。</p>

“诸神之裔，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对萨勒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元老史都力的一道考题。那么你就必须真的死去，我会帮你改头换面，但是艾萨克就永远死了。</p>

“你如果胆敢再出现，就意味着元老史都力知道我们两个达成了同盟。我们两个人就都危险了。希望你认清楚这个后果。”</p>

“雨泽，你不必担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我不跟你合作，我就失去了全部的希望。我的双手全废掉了，在元老史都力那里，在艺术魅影，我同样失去了价值，和你合作是我唯一的出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