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看向了在场的神圣军,大声的说道:“诸位侍奉者们,你们都看到了么?这就是一位侍奉者的最可悲下场!如今的教廷可曾把你们当成真正的伙伴?可曾把你们放在和神圣军一样的位置?一旦生而为侍奉者,就意味着你们终身成为他人附庸,教廷想要把你们赠与哪位神圣军,以后无论对方怎么对待你们,你们都反抗不了!甚至把你们转赠他人,你们也反抗不得!”
“你胡说什么!我们教廷的教义就是这样!”
“侍奉者没有我们神圣军,又该怎么活?!”
“对呀!你想过么?没有我们,侍奉者这体格,这能力,能独立生存么?!”
“侍奉者本来就是我们的附庸!你邪言惑众!”
神圣军听罢无不哗然,而他们身边的侍奉者们,反倒是吭声的极少。
眼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我说的话,甚至也冲刷着她们的内心,因此,一群神圣军们咋咋呼呼,在她们心目中何其的刺耳。
这里或者有不少神圣军的夫妻档,但同样有很多不和谐的,甚至被迫的也大有人在。
教规绑住了她们的内心和挣扎,可却不能束缚她们自由的天性。
面对不合理的教义和教规,有人顺从了,但终究有人爆发了,其中一位侍奉者立马站了出来,大声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对!我们是奉教者,自然要奉教!难不成还能不当侍奉者么?”
“我们就算不想当侍奉者,可我们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