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干净利落得很。</p>
不愧是永宁侯爷。</p>
好手段!</p>
程木槿心中赞叹。</p>
真是聪慧!</p>
郑修亦是心中赞叹,唇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随即又快速隐去。</p>
狭长俊美的凤眼里却还残留着那丝欢喜,略带戏谑地问:“你欲如何?是让本侯继续拿到那纸契书和前面这张底契一起毁掉?还是留下底契返还官衙,单单毁掉最后一张,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p>
自从她上次跟他说过要一份新契书后,他当即便吩咐人去办了。</p>
因年头太久远,单是找过去那张底契便找了好几日才找到,办事的人又立即新写了契书一并急急送到府上来。</p>
郑修早已叫双笔派手下最得力的人去了蕲州,想要拿到那张程娘子父亲手里的一起毁掉。</p>
这本是一件小事,无足挂齿。可谁知去的人却八百里加急送回信来。说是程信一家得罪了当地的县太爷,差点被下了大狱家破人亡。好在家里钱财颇丰,拿钱免了灾祸。可蓟州也是实在待不下去了,于是早两个月之前就全家离开了蕲州。听有邻居说是来了京城。他不知该怎么办,便送信回来请求示下。</p>
既是来京城那便更便当了。郑修随即派人在四门处留了眼哨,一旦发现那一家子的踪迹就速速报上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