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饱从饭厅出来,傅时霆已经不在客厅。
秦安安柳眉微微蹙起:“我不跟他睡。”
“太太,先生腿上的伤,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他又不肯让外人照顾。”张嫂跟她讲道理,“他只愿意让你亲近,要是你也不管他,万一他哪天摔了......”
她朝一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张嫂跟在她身边,尴尬开口:“太太,我以为你以后都到主卧睡,所以今天上午把你房间的床上用品收起来了。”
“我没有说气话。我是认真的。”
张嫂:“你昨晚找我拿医药箱的时候,说他伤口溢血了,你当时眼睛红红......”
“我看他拐杖用的挺好。肯定摔不了。”秦安安铁石心肠道。
张嫂:“太太,我知道你在说气话。”
傅时霆躺在床上午休。
窗帘关了一半,另一半只拉了纱帘。
“您别说了,我上去。”秦安安大步朝二楼走去。
主卧。
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好人。
而不是像傅时霆这样,傲慢、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