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便是我这样的存在，也无法判断是否有命运这个东西。”</p>

“结合我最近的经历，还真的不能。”</p>

面对“它”的反问，付前很诚实的回答。</p>

“那你所谓对自由的追求有什么意义？我无形的庇护对你有什么影响？</p>

难不成你跟那些年轻的人类一样？</p>

稍受挫折就高喊着错的是整个世界，号称要追求绝对的自由，然而反叛往往持续到自己功成名就为止。</p>

从没有哪个人能做到你所谓的支配命运，甚至都无法确定什么是命运……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可笑吧？”</p>

“探讨哲学吗？好啊！”</p>

听着“它”变得有些急切的声音，付前笑容不减。</p>

“我确实不是那种错的是全世界的人，当然了，在很久之前某些事情发生后，我曾经短暂的处于那种状态，大约一周吧。”</p>

“事实上，我与他们的区别在于——”</p>

付前表情变得严肃。</p>

“我根本不关心世界的对错！”</p>

……</p>

面对沉默的季流霜，付前伸出一根手指。</p>

“我来，我见，我思，我行，我对自己的要求只有一点……就算有朝一日，从亿万年的光阴中醒来，发现宇宙不过是神明的玻璃球，自己的人生只是虚幻的一道闪光，仍不后悔每一刻的思维和决定。</p>

可以愚蠢笨拙，但不可自欺欺人。”</p>

付前往周围指了指。</p>

“你看，我同样把这些说出来了，证明我没有说谎。”</p>

“你真的疯了……”</p>

“它”沉默良久，终于开口。</p>

“疯？按照你刚才的逻辑，‘疯狂’这个东西又是谁来界定，不符合你想法的就是疯吗？”</p>

“够了！”</p>

在付前连番不断的精神强暴下，“它”终于承受不住。</p>

“既然你如此不可理喻，那我们就不死不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p>

季流霜猛地站起来，手一挥试图解散剑狱，然而下一刻却是愣住——纯白剑狱稳固如初。</p>

“呀，没有反应，怎么回事呢？”</p>

付前哎呀一声，笑容变得癫狂。</p>

“我刚才就在想，既然本质相同，没道理你能做的我做不到，这地方由我们两个的意识结合而成，自然也受两份意志影响。”</p>

“所以来都来了，在有结果之前谁都不能走！”</p>

“今天必须死一个！”</p>

－－－－－－题外话－－－－－－</p>

还有一章稍晚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