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随着杀戮，还可以越变越强？”</p>

“变强了太多。”</p>

从威廉扭曲的声音里，依旧可以听出来他的振奋。</p>

“我当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阶超凡，然而仅仅那一次，就让我感觉力量增加了一倍不止。”</p>

力量增加……</p>

付前眉头微皱，意识到这位的说法有点怪。</p>

“但是你感觉不到进阶了？”</p>

“所谓层阶，不过是错觉而已。”</p>

威廉哼了一声，算是承认了。</p>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被禁锢了。”</p>

“我非常确认，根本不需要在乎什么修行法门，层阶仪式，只要我持续不断的收集罪火，就可以获得无限制的成长，直到成为无法想象的存在！”</p>

“所以这个救赎计划就出现了，这很合理，很少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p>

对于这位的自我陶醉，付前不予置评。</p>

“我试过很多方法，这种是效果最好的。”</p>

“首先罪业之火只能在女神凝视下出现，我每年能够利用的时间不多。”</p>

“而死亡的恐惧，生存的渴望，会让罪业之火最快效率的燃烧。”</p>

“甚至还会有人帮你提前集中起来，方便一次性收割。”</p>

付前加了一句。</p>

“是的，他们为此非常努力，呵呵……”</p>

付前第一次听到威廉的笑声。</p>

平心而论，很像一只吞了杨瘌子的鸭子。</p>

“感谢你的坦诚，我想我基本上清楚了。”</p>

付前长出了一口气。</p>

“另外我想想，除了帕特里克之外，其他几位最终胜者，应该也是你杀的吧？”</p>

“……是。”</p>

“已知你在外面杀人并不能获得罪火，所以应该是别的原因。”</p>

付前继续分析。</p>

“你可以再猜一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