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听了这话,很想告诉太后:没事儿的皇祖母,口水不值钱。
但这话她能说吗?
只能短暂地同情一下太后的大拇指,哭唧唧道:“皇祖母~我……我不想哭的。
可是我……我不小心把子越哥哥的护腕给弄丢了。
他的护腕您见过吧?就是绣有白色仙鹤的那个宝蓝色护腕!”
“见过见过~还是两只仙鹤呢!”
太后一边哄着暖宝,一边朝上官子越望去。
见上官子越一脸愁容,也不免多问了两句:“那护腕昨日哀家还见你戴着的,怎么就弄丢了呢?”
“回太后娘娘话,是暖宝说那护腕好看,让子越脱下来给她瞧瞧。
可谁知她拿走以后,就不知放到哪去了,找了一日都没找到。”
说着,上官子越语气略微失落:“子越已经跟暖宝说了,不过一只护腕而已,丢了便丢了。
但暖宝觉得弄丢了护腕是她的错,故而深觉内疚,一哭便停不下来。”
“不过……而已?子越哥哥说得简单!
就算是护腕,那也是你祖母生前亲手给你绣的。
你平时把它当成宝贝一样,都舍不得脱……
若不是我非要看看那护腕,也不会把它弄丢了!
呜呜……皇祖母,我对不起子越哥哥,我把他最心爱的护腕弄没了。”
“好好好,皇祖母知道了,咱们暖宝先不哭!”
太后刚被叫醒时还迷迷糊糊的呢。
现在被暖宝这么一整,倒是清醒了许多。
“这护腕意义如此重大,定是要找回来的。
子越啊,你先别急,这事儿是暖宝不好,哀家先替她跟你道个歉。”
“太后娘娘言重了。”
上官子越恭恭敬敬起身,朝太后作揖:“那护腕虽重要,但暖宝也不是故意弄丢的,子越不会责怪暖宝。”
“你责不责怪是你的事儿,但暖宝明知你的护腕如此贵重,却没有好好保管,就是她的错!
等这件事儿了了,哀家定要好好说教她一番!”
太后安抚着上官子越,又微微嗔了暖宝一眼。
“说吧,护腕是在哪里脱下来的?又是在哪里发现不见的?
你们俩好好
跟皇祖母说,皇祖母命人去帮你们找!”
“没……没用的,我们都找过了。”
暖宝可怜兮兮看着太后:“护腕是早晨出门时,在王府门口脱下来的。